出现的时候,安娜贝尔的表情很奇怪,像是在憋笑。
“你要是笑出声,”阿蕾莎在小板凳上稳坐如山,她吹了吹手中的热茶,“就去天涯海角转一圈吧。”
“不敢不敢。”安娜贝尔用两根食指把自己的嘴角往下压。
伊流翎也不知道她们在打什么哑谜,把空的小玻璃瓶往桌子上一放:“我搞定了。”
“但你把我卖了。”阿蕾莎看向伊流翎,犀利的眼神足以让绝大多数人畏惧。
伊流翎倒是不怕她,反正事已至此还能怎么样呢,于是答道:“你也没说一定要偷偷地下药啊。”
“好像是这样,”阿蕾莎点了点自己的额头,露出懊恼的神色,“还是不够严谨啊。”
“你又不是花花,要那么严谨干嘛?”安娜贝尔斜靠着墙壁,“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去一趟医院了,兰迪现在应该已经送过去了。”
“我也去。”伊流翎连忙说。
安娜贝尔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去那边干嘛?”
“我找乔纳森。”伊流翎很自信安娜贝尔一定听过他的名字。
“原来如此,”安娜贝尔笑了起来,然后跟阿蕾莎打了个招呼,“不用提示,这次我能解。”
“赌一个月的巧克力。”阿蕾莎看安娜贝尔的眼神很温和,不过这种来自长辈的关怀出现在一个小女孩的眼中,还是显得有些违和。
安娜贝尔比了个ok,带着伊流翎一起走出了小房间,然后用胳膊捅了捅他:“你为什么跟她那么熟啊?”
“因为我们都是半灵体吧?”伊流翎其实也不确定为什么阿蕾莎跟他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如果不是这个原因,那问题可能出在柚笙上。
“半灵体?”安娜贝尔露出诧异的神色,“谁跟你说阿蕾莎是半灵体了?”
“她不是吗?”伊流翎也很诧异,不过仔细一想阿蕾莎好像还真的没有承认过这一点。
“她啊……算了,”安娜贝尔眼神有些飘忽,“不说这个了。”
伊流翎向来会读空气,知道她不想多提,就把话题转开了:“说起来,阿蕾莎是你的养母,你为什么直呼其名啊?”
“因为阿蕾莎不喜欢熟人对她用尊称,”安娜贝尔说,“当然,有的人连被纠正的待遇都没有。”
伊流翎大概猜到那位“有的人”是谁了。
两人之后有一搭没一搭地一路聊到了医院外,安娜贝尔上楼治兰迪,伊流翎则去后院看乔纳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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