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性格,即对亲友宽容,对自己严格,对认定的事情执拗。
他如果没有想法,谁也掰不过来他,因此紫毛鸩和香槟的事情,思想家爽快地应下了。但安吉拉呢?
专修姻缘占卜的安吉拉为什么没事会去算紫毛鸩?而且,她还在没有前置剧情的情况下,突然就把紫毛鸩的腿打断。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呢?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紫毛鸩被伊流翎若有所思的目光盯得毛骨悚然,“你不会对我这个造型有什么想法吧?”
“想什么呢你?”伊流翎放下勺子,“对了,我问你个事情。”
“不约。”紫毛鸩立刻拒绝。
“别自我意识过剩了,我有我的目标,”伊流翎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我是问你,你对香槟是完全没有感觉吗?你开学那会就只是为了认识苦艾老师才跟她搭讪的吗?”
“那倒也不完全是,”紫毛鸩有些别扭地说,“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我其实跟香槟是青梅竹马来的。”
“你怎么做到的?香槟不是在索迦高中长大的吗?”伊流翎瞪圆了眼,“而你是在入学前不久才搬过来跟思想家老师一起住的吧?”
“正是如此,但我确实跟她是青梅竹马,我开学典礼一见到她就认出来了。”紫毛鸩表情坚定地说,“我小时候遇到过一次危机,在苏醒之后,我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但我记得很清楚我有一个青梅,绝对就是香槟了。”
“你确定不会认错吗?”伊流翎狐疑地问,“我怎么从没听香槟提起过?”
“我家里人对那次事件讳莫如深,但是我偷偷去调查过现场,当时跟我在一块儿的还有一个人。所以,我怀疑当时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香槟也失忆了,就被她家人带回了索迦高中。”紫毛鸩比划道,“我也搜索过我家,发现了一些被销毁的相册和用品,一切都显示当时住在我还有一个小孩,而且是个女孩子。”
“失忆的幼驯染?”伊流翎觉得这个设定有点意思,“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果断拒绝和她的婚约呢?”
“很简单,”紫毛鸩一脸理所当然地说,“你一定没怎么看过吧?这种分别多年的童年玩伴重聚的时候,心中应当是会泛起涟漪的。但是,我跟香槟当时对彼此一点感觉都没有,连拥有这种前提的情况下都没有什么发展,我很确定我们不会有未来的。”
“反倒是暴打了你一顿的安吉拉,你觉得比较有希望?”伊流翎笑呵呵地问。
“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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