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有什么意义?或者说,你五年前到底看到了什么,让你对齐心痛下杀手?”
“连这个你也能猜出来吗?”劳尛惊愕地问。
“齐心是他杀的?”乔纳森很吃惊,“之前不是说是什么命运预言吗?”
“前院长也是死于命运预言,但是这东西又不意味着没有凶手。”伊流翎耸耸肩,“总之,齐心名声再不好也是齐家人,她死了的话,劳先生必然要给瑞特学院一个交代。哪怕说是死于命运预言,也得有个婚姻失败的理由吧?所以劳先生便编出了一个有大漏洞的故事,毕竟两次在暗道中目击一切的他,不可能不知道闹鬼之事是假的。”
“两次?”乔纳森更加困惑,不知道伊流翎在说些什么谜语。
“对啊,”伊流翎看了一眼表情不再那么坦然的劳尛,“如果只是单纯知道真相,他没有必要撒谎。虽然可以用想要给齐心保留最后体面的理由,但如果是这样,在事情已经告一段落的时候,他就不需要再来引起我们这些外人的注意。”
“总之,劳先生在这个事件中也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斐辉画总结给了乔纳森听。
“画姐说得对,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这小子不是好人。”乔纳森这句话听明白了,一拍大腿站起来,指着劳尛一脸得意地说完。过了一会儿,他感觉气氛有些凝滞,余光瞟见伊流翎和斐辉画朝他看了过来,又找补道,“社长虽不如我这个主角慧眼识人,但推理能力还是可圈可点的呀。”
“多谢赞誉。”伊流翎敷衍地回了一句,任由乔纳森自个儿在那美,转头继续对付劳尛,“对于齐心害死了前院长这个结论,你并不满意,但你不敢让白副院长继续挖下去。毕竟,你不是谋杀案的参与者,不会特意为自己伪造不在场证明,事情闹大了,很可能会有人记起你当年的行踪。如此一来,你明明目击了凶案却选择了隐瞒一事就会暴露。”
“是的,我的确看到了阿姐是怎么死的。”劳尛低着头,“这并不意味着,心儿就是我杀的,你没有证据。”
伊流翎看着劳尛攥紧的拳头:“是啊,我确实没有证据,我是猜的。而且不管我有没有证据,作为外人,我其实都无权缉拿你。重要的是,我能猜出来,自然也会有别的人猜出来,尤其是了解你的人。”
听到伊流翎的话,劳尛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厨房。劳姑进去之后已经很久没动静了,她当然不是真的去切水果,无非是在得知真相之后,给自己的儿子一点点空间而已。
劳尛几乎可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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