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给次子。毕竟,他已经跟岳父保证过了,再来一次的话,可能没这么好收场。
至于酒壶,从来就不在茶壶眼里,一个不能修炼的人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成为城主的。但问题在于,这个从小养在乡下未经培养的次子,究竟能不能在特殊的情况下挑起大梁呢?
思虑良久,茶壶最终还是派人将儿子接了回来,对这个儿子他几乎没有什么感情,当年起名的时候也只是因为他是在晚上出生,于是单名一个夜字。
“夜壶?”斐辉画震惊了,“他要是真的成为城主继承人,是不是得改名啊?”
“哦,在格鲁语里并没有夜壶这个词。”昆易耸耸肩,“所以,问题应该不大。”
“说起来,你说的这个夜壶,”伊流翎描述了一下齐司口中的石头哥哥,“夜壶也是十五岁,而且离开的时间也对得上,我怀疑就是同一个人。”
“哇,养在瑞特镇附近的荒野中,夜壶等于是被流放了吧?”安吉拉咋舌,“不过你这个情报很有意义,我一会儿就用这个占一卦。”
“先别说一会儿的事情,”昆易问,“你刚刚占卜的结果还没跟我说呢。”
“你刚刚卜了什么?”伊流翎听到之后,好奇地问。
“她算了那个城主长子巫壶,”昆易说,“因为巫壶的格鲁语和泰克沃夫,也就是通用语里起飞的格鲁语是能考据出一点关系的,而且他生病的时间点正好也是那个教派改名换届的时候。”
“不仅如此,正好我们第一天入职有一个讲座,那个病歪歪的家伙也来了,我见过了他,算起来也更顺手。”安吉拉说,“只是,结果有些奇怪。”
“有多奇怪?”伊流翎问。
“从我们神秘学的角度来说,每个人都有独一无二的命运线。”安吉拉说,“从出生开始,然后一直延伸到死亡,最后消失,也就是说是有起点和终点的。但是巫壶的命运线,没有起点。”
“什么叫没有起点?”伊流翎脑中出现的是一条直线,他觉得这有点挑战他的几何知识。
“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因为命运线并不是真的就是一根线。”安吉拉也猜出来伊流翎在想什么,但她确实很难解释这种抽象的东西,“反正,你就当做是有一条更长更粗的线把它覆盖掉了,但是我没办法找出这两条线是从什么地方开始融合的,自然也找不到命运线的起点。”
“要不,”伊流翎说,“你直接说是什么意思吧。”
“也行,”安吉拉没能成功科普,兴趣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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