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什么都没说,你说的这个是她的台词。”谢尔齐连忙摆手,一副“我不是我没有”的样子。
“啊?”这下,斐辉画的语气也变成了疑惑,“她看了你洗澡,然后说,男人,你好大的胆子?这不符合对话逻辑啊。”
“你把‘的胆子’去掉不就符合了吗?”小管子看不下去谢尔齐挤牙膏一样地讲故事,插话道,“当时谢尔齐都呆住了,这可是他第一次被女人品鉴。”
“不要对着学生开车!”谢尔齐在发现其他人脸上出现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后,恼羞成怒地说,“我当时腰部以下都泡在水里,她说的是我的肌肉好不好?”
“确实,”小管子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语造成了歧义,赞同道,“所以你应当感谢昆特,要不是他这么招人恨,让你几百年如一日地往他家里投标枪。就凭你的毅力,是别想练出这么一身好肌肉的。”
“你少在那里幸灾乐祸,照你的逻辑我更应该恨他,要不然我怎么会被那个疯女人盯上?”谢尔齐哼了一声,“还说什么要确定我的体能,拿着一把大刀逼得我光脚在丛林里逃了三天,我可就围了条浴巾啊,至少给我穿条裤子的时间也行啊。”
“那之后呢?”纪舒翟不敢太直白地问被追上之后的细节,只好小声地提了一个笼统的问题。
“没有之后了,之后她就走了呗。”谢尔齐撇了撇嘴,“后来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莫尼斯的事情还是别的同事告诉我的,我去看过他一次,发现我们还是不要接触比较好。”
“原来如此,”斐辉画在笔记本上记录着,“虽然没有先婚后爱的剧情,但完成了带球跑。”
“你写那东西干什么?”伊流翎觉得斐辉画这架势很眼熟,好像在某人身上看到过,“你不会是要当什么爱情史诗吟游诗人吧?”
“那倒没有,不过我感觉多了解一些真实的案例,可以增加我幻境的多样性。”斐辉画笑呵呵地答道。
“恕我直言,”伊流翎吐槽道,“这虽然是个真实的案例,但内容有点过于不真实了。”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离谱一点也是参考的一种嘛。”斐辉画说着,将笔记本收了起来。
“哎,等一下,”昆易刚刚在走神,没看到斐辉画怎么把笔记本掏出来,但这放回去的时候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怎么有个空间手环?”
伊流翎也看到了,斐辉画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碧绿的玉镯子,开始他还以为这是在格鲁城购物买的,但细想就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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