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社长啊,昆兄弟为什么总是那么困?”乔纳森终于问出了这个他疑惑已久的问题,“我之前听梦兄弟说,睡不醒可能是湿气重。”
“得了吧,在梦小子嘴里什么病都是湿气重。”一个尖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哎哟!”
伊流翎轻车熟路地把爵士从空中逮了下来:“你怎么又一个人跑出来了?”
“是一只鸟飞出来,”爵士纠正道,“梦小子害了相思病,爷受不了他整天碎碎念,出来透透气。”
“相思病是怎么回事?”安吉拉听到这个立刻就凑过来,“要不要我算一卦?”
“不用算啊,没可能的。”爵士不屑地道,“就他那怂样,还自己给自己设立了一些不存在的隔阂,别说表白了,现在连多跟人家说两句话都不敢,就知道在宿舍盯着照片愁肠百结。”
“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梦心莲?”伊流翎一直觉得梦言往对他那个堂妹有些说不清楚的情愫,不过要是问他,他只会嘴硬说是兄妹之情,但谁都知道,梦言往和梦心莲在过来这里之前根本就不熟,而后者对他的态度也明显是客气生疏的。
这才是正常的,毕竟虽说是堂兄妹,但像梦家这种在第六世界算得上赫赫有名的大家族,族人之间的血缘关系可以隔得很远。梦言往出身自旁支的旁支的旁支,跟嫡系的梦心莲八竿子都未必打得着,要不是前者考入了索迦高中,只凭同辈同姓,可当不得梦心莲一声“堂哥”。
但反过来说,正因为关系如此之远,梦言往要真是顺利毕业回去,倒也不是不可以争取一下。
爵士哼了一声:“废话,不然是你吗?”
“那就糟了。”安吉拉说。
“怎么就糟了呢?”爵士转了转头,把眼睛冲着安吉拉,“啊,我认得你,你就是那个和紫头发#$^&$%#……”
伊流翎一手抓着爵士的翅膀,一手捏住了它的喙,成功打断了安吉拉的怒气积蓄:“你是不是又给什么人算卦了?”
“对,就是梦心莲,之前我参加一个活动的时候,帮她算了一卦。”安吉拉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卜的是姻缘,算出来的结果大概就是,一生所求,皆如泡影。”
“是什么意思?”纪舒翟问伊流翎。
伊流翎不知道他为什么选择问自己,但还是尝试解释:“就是她以后会塌房。”
“原来如此,但是梦言往这人能处,很难塌房,看来梦心莲一定是跟别人在一起了。”纪舒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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