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别人的东西,那是不对的!”|
“怎么就变成我偷拿别人的东西了?”七原武笑道,“别人是谁?你说说,这箱子里真有值钱的东西,那该归谁所有?”
清见琉璃愣了愣,一时没想明白里面的宝物该归谁,说不出话来了,而七原武笑问道:“肯定不能归三池奏对不对?他如果好好去传达遗言,那我认他一个好,他至少该拿一份谢礼,但他却起了贪心,所以箱子里的东西和他完全没关系,这你同不同意?”
清见琉璃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觉得这说法没毛病。
七原武又继续说道:“那算八束一家的?但里面的东西是当年该被没收的赃物,他们要是偷偷变卖,把钱揣在兜里,你要不要去举报他们?所以这东西肯定不能留在他们那儿,不然我们两难,也会坏了他们一家人的心性。”
清见琉璃愕然片刻,觉得归八束家所有好像是不太对,犹豫道:“那只剩谷多桑的女儿了,但……她好像也不该拿,这还是该被没收的赃物啊!”
七原武笑道:“是的,更何况里面的宝物,最初也不是谷多那家伙为她准备的,你真当这是拍日剧呢!里面值钱的玩意儿卖了,就是他重新发家致富的本钱,只是当时他情况可能比较糟糕,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警方和检察官盯上了,不敢跑远,也无法转移财产,最后临时埋了点东山再起的资本,但出意外的可能性仍然不小,毕竟十几二十年的时间,谁能保证这里不被挖成个坑?谁能保证新屋主不进行大规模翻新扩建?
所以他才用父爱做掩护,这样就算被发现了,那件东西还是有几率能落到他女儿手里,他出狱后依旧有机会拿回来。”
清见琉璃听愣了,看了看箱子,再想想那封真情切意的信,难以置信道:“不是父爱吗?”
七原武笑道:“父爱当然也有点,毕竟人是非常复杂的动物,但藏这箱东西,主要目的肯定不是为了表达爱女之心。”
清见琉璃郁闷了,本来她还挺感动的,被七原武一顿乱放狗屁,感动全没了,赌气道:“就算这样,东西也不能归你。”
七原武拍了拍箱子,笑道:“那你说怎么办?上交国家吗?然后发现成了某名高官桌上的摆件?或是你很想提高一下政客官僚们的伙食标准?”
清见琉璃觉得上交好像也不太好,从电视新闻上看起来,曰本政客官僚们好像不怎么靠谱,经常曝出各种贪腐丑闻。最夸张的一次,某县为防灾层层拨款,十一亿円拔下来,最后办事时只剩不到五千万,夸张到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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