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内,彬田香奈惠面色冰冷,一时找不到理由解释,无法作答,干脆就拒绝说话,而七原武饶有兴趣地等了片刻,又笑着追问道:“所以,真是你写的了?彬田女士,你画一个毫无意义的符号是为了什么呢?想把什么藏起来?小栗桑真正留下的遗言是什么?”
彬田香奈惠还没说话,清见琉璃已经惊讶道:“真正的遗言?那个叉号是涂抹后的结果?”
七原武微笑道:“八九不离十,一具尸体旁边出现叉号毫无意义,而且叉号有阻止、清除的意味,我想可能是当时榻榻米上有某个文字,指向某个人,而彬田女士绝不想那人被逮捕,所以就用小栗桑的手掌蘸了血,重新涂抹了一下,结果搞得所有人一头雾水。”
清见琉璃愣了愣,若有所思道:“这么说的话……好像真有可能,就算小栗桑想写个叉号,好像也不必用手掌来写,更不必写得那么大。”
顿了顿,她又迟疑着问道,“所以凶手是谁?之前你说彬田女士和高坂桑关系比较好,所以彬田女士想保护的人就是他?”
七原武点点头,望着彬田香奈惠笑道:“我想是的,从昨天午餐时的情况和刚才她提到高坂桑的话来看,她是坚定站在高坂桑一边的,似乎她最近一段时间受过高坂桑许多帮助,对他很有好感,所以这里的老同学之中出了凶手,她愿意拼命保护的,九成九就是高坂桑。”
彬田香奈惠终于忍不住了,冷声道:“伱说这些没意义,那是个叉号,我就是这么认为的,一切只是你们的猜测,那并不能成为证据。”
七原武笑道:“当然,那确实算不上证据,但我不需要证据,我只要锁定疑凶就行了,回头警方会拿出时间来和高坂桑慢慢磨。彬田小姐,你还没理解问题的严重性吗?一名刑警莫名其妙被杀了,警方绝不会善罢干休,以后会时时刻刻盯牢疑凶,无论你怎么包庇他,他以后也绝不会好过。”
彬田香奈惠下意识握了握拳,身子都抖了抖,垂下眼睑,呼吸都急促了些,而七原武冲清见琉璃呶呶嘴,示意她赶紧唱白脸,温柔劝一劝,但清见琉璃瞪大漂亮的眼睛,没搞懂他的意思,困惑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虽然没问对人,但也凑合,七原武赶紧接话,笑道:“她不是不舒服,是在担心高坂彰,毕竟她孤立无援时,也就高坂彰那个面冷心热的家伙伸出了援手。”说着话,他看了看彬田香奈惠的手、脖颈、耳后之类地方,又摸着下巴笑问道,“你刚刚离婚没多久?以前被家暴过?是高坂桑救了你?他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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