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残,给你们老张家出口气。
要是张赶英说不出来平白诬陷我的话,那这日子就没办法过了,要是平白无故让人给我扣上这个帽子那就离婚,我就算去给人当后妈也不受这个气。”
王春花说完以后,屋里面的人全都把目光投向了张赶英。
众人的目光让张赶英暂时顾不上身体的疼痛,他扯着嗓子喊道。
“我没有胡说,那时候我躺在炕上还不能动弹,虽然看不到人,但是经常能听到她在外屋里里面跟人乱搞,叫唤的声音还特别大、特别.。”
张赶英还没说完呢,王春花上前一步,右手高扬一个大耳瓜子就扇了过去。
“啪。”
“我来到上河村接触最多的男人就是大伯、二伯、四叔和几个堂兄弟,找过韩立知青几次,大多数都是请人家过来给你治病,最近一次就是请他帮忙在知青里面找一个跟我搭伙卖猪的。
哦,还找过赵村长和梁大队长赊小猪仔,村里其他的人我连认都认不全,你说我偷人、养汉,那你说我偷谁了?大伯、二伯、四叔、几个堂兄弟?还是村长、大队长、韩知青呀?
我自己命不好,嫁给了你这个国家的最后一个太监,心里面难受的时候在偷偷外屋地哭两声,然后就被你这样污蔑?这日子是没办法过了。”
王春花的这番话直接把在场的全都说有点恼怒,这叫什么事呀,自己不过就是过来管闲事,难道最后还要背负上一个名头回去吗?
张赶英你这个窝囊废,抓奸抓双,人都没看到你叫唤个P呀,再说你老婆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心里面没数吗?她不动就拎着刀砍人的性格,谁嫌自己活的太长了才敢去招惹她。
张超美和她老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管王春花在外屋地是哭,还是偷人,你都没亲眼看到说个什么劲呀?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吗?
再说你现在这个样子都不能那啥了,跟个太监也没什么区别,人家守活寡一样的留下来照顾你,将来死了也能埋到一块就已经很难得了,你还要啥自行车呀?
张超美想的要比她老妈多一点,王春花说的虽然没错,她到上河村的时间很短,又赶上猫冬,接触到的人都是有数的,而这些人都不是那样的人,只有韩立。
张超美又想起韩立喝完酒没有直接回家的那次,难道说王春花跟韩立有一腿?可是那会他们两口子还在县医院没回来呢,这个时间也对不上呀?
于是,屋里面的众人对这张赶英就是好一顿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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