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地方哭去。
这时候李红霞又想起那个把自己叫醒的梦,红霞脸上再一次挂满红霞。
韩立从车站离开以后,首先来到鞣制皮子的师傅处,交钱拿走了他原先放在这里的皮子,不过这一次他手里面没有了需要鞣制的皮子。
韩立他从鞣皮师傅这里出来,拿出了一些自己最近做的那两种熏香就来到了刘姨这里。
无论是用来提神醒脑、改善室内空气的松香,还是那些用来驱除蚊虫的香粉刘姨都很喜欢。
不过喜欢过后就是照例唠叨、叮嘱,韩立在期间得知了最近一段时间会来新知青的消息,不过这次知青的数量可能没有往年多等等。
从刘姨这里离开以后,韩立赶着马车来到了废品站买了一些破铜烂铁。
在供销社路口看了一场小群架,打架的原因未知,参与成员未知,场面热闹的暗示不惨烈,就是一般人无械打架的程度,不过他们这些人很快就被大檐帽给带走了。
接下来韩立买了两个电灯的拉盒(开关),到药材公司买了一些自己最近需要的药材。
这才赶着马车往回走去,出县城的时候马车上还坐了两个回红旗公社的顺道老乡。
路上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大部分都是村民间的一些琐事,以及一些男女之间的消息。
一开始韩立就当听个乐呵,可是其中搭车一位婶子说出来的话让他精神了起来。
“你们不知道吧,咱们公社的缝纫社那边出了一件怪事。”
“啥怪事呀,我怎么没听说呀?”
“缝纫社的院子原先不是那个祖上出过大将军的胡地主家的吗,那个院子里面有一颗很大的松树你还记得吗?”
“知道的不能再知道了,前几年我还是缝纫社的一员呢。”
“最近那颗大松树一直流松脂,有人说是胡地主家的人都没了,松树在给他们流泪呢。”
“嘘,这话可不敢乱说。”
“咳.咳.,我可什么都没说。”
这个话题让马车上直接安静下来,不过韩立对这个消息很感兴趣。
他不相信松树为人哭泣这类的话,但是他最近做熏香有多少松脂都不嫌多。
于是到公社等这两位老乡下车以后,韩立专门去了一趟缝纫社那个院子。
缝纫社:在60年代末的时候我国开展互助合作化运动,缝纫社就因此诞生了。
但是在这个时代的缝纫机不但是大件,而且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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