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萍被袁红英一说顿时也发现了周围村民的眼神不对,还不等她开口说话呢,和她同一批到来的男知青王从飞立马英勇的站出来说道。
“凭什么?放到任务板上不就是给大家干的吗?要不然为什么会放出来呢?难道村里的老人和孩子是人我们知青就不是人吗?他们能干我们就不能干?这就是区别对待搞**主义。”
马润萍同志不用在意别人的看法想接就接,现在都已经定额工分制了,只要我们每天都有工分收入就不算逃避劳动,大队长他也不能对我们太过于指手画脚,你要是感觉不好意思的话,那我就陪着你一起接下这个割猪草的任务。”
但是马润萍是什么人,只见她轻轻的往后退了两步一脸歉意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原先不知道是这么个情况,而且我昨天晚上室友说好今天要一块去翻秧的,王从飞同志伱要是想领取割猪草的任务请便,下次有机会我们在一块上工。”
马润萍说完以后不等王从飞说话,拿着刘丽岩在旁边领取了翻秧的任务后直接就走了。
王从飞在后面同样领了翻秧的任务追在马润萍她们后面就朝着地头走去,不过他们两个人的所作所为很快就在村民中传开了,特别是王从飞说过的那些话更是被人加工了很多。
他们两个这算是侵犯了上河村所有人的利益,虽然是定额工分制度了,但是很快就会有人教给他们一些做人的道理。
当天他们所接的翻秧任务就被记工员给挑出各种毛病,翻秧不彻底、把苗给翻断了、翻秧的时候没有把多余的杈给掐干净等等,这些都是要扣分的。
而且记工员说没有一点毛病,他们就是想反驳都找不到借口,所以他们在定额工分的第一天,干着不输以往的农活最后只拿到了2个工分。
事情到了这里还不算完,要论在田间地头找毛病,马润萍、王从飞他们这些刚下乡的人骑马也追不上眼尖的记工员,每次都能被人家怼的哑口无言,所以接下来的几天他们明明不少干活,但是最后拿到的工分却少的可怜。
而侯玉华这几天开始试探着跟别人组队,可是只有在除草、翻秧的时候其他人才会毫不在意的同意组队,至于其他的农活就很现实了。
别说像开荒那种沉重的劳动了,就连清理垄沟这种农活很多人跟她组队的时候都很不情愿,只不过迫于面子一次两次没有拒绝她,但是时间长了真不好说。
侯玉华也不是傻子,她很清楚这个情况,于是在今天她接了两个工分的除草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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