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跟工友换班,总之就是一定要小心谨慎的熬过这段时间。
傅伟红今天来见韩立也是
韩立把傅伟红送走关上大门,他的脸色马上就阴沉了下来,眼神中也没有了刚才安慰佳人时的柔情。
傅伟红刚才在的时候有很多话没说,当她说到有人在下班的路上找事的时候,韩立一边偷偷的给她把脉,一边用精神力检查了一遍她的身体。
她的脉象细的如同触摸刀刃一般,左寸关弦大而数,右稍和而兼滑,这是典型的肝郁气滞之象,时间长了会引起很多问题。
通过精神力的检查,韩立发现傅伟红的左手臂、左腿上各有很大一片摔、搓伤没有愈合的情况,腰、背、大腿外侧上有好几处淤青,从淤青的大小形状上来看应该是用脚踹出来的。
这些伤势说明,对方最少已经跟傅伟红撞过一次车,并且在撞车后还动手打了傅伟红。
他们真是该死呀
那个短命鬼的父亲不过是一个副厂长,他要是只在权利范围内给傅伟红哥哥穿小鞋这个谁也挑不出毛病,那怕大家都知道这是恶意针对也没人会说什么。
可是他们家千不该万不该竟然找人撞伤傅伟红,这种事韩立他根本就忍不了。
弄死他?这是第一个浮现在韩立脑海中的想法。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韩立给抛出了脑外,端着搪瓷杯的吹着里面飘起来的茶叶自嘲道。
“韩非子说的果然没错,儒以文乱法、侠以武乱纪;李鸿章说身怀利器,杀心自起,这人呀,一旦有了权利、武力遇到事情的时候往往就想要走捷径,一旦走顺了就很容易栽跟头,看来自己的心性还需要多磨练一下呀。”
可是韩立随后就发现自己在冰城没有关系,所以在明面上没有办法帮傅伟红解决眼前的困境,郁闷的一口气把搪瓷杯中的茶水给喝完,用力的放到桌子上低声道。
“既然明面上的路走不通,就走其它的路吧,只要自己不亲手弄死他就不算违背老祖宗的教诲。”
随后韩立继续开始安慰自己,这个副厂长能因为一件虚无缥缈的事就能做出这种事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他是个好东西,打自己的女人自己也不打算放过他。
所以韩立打算等夜深人静了去那个副厂长家走一圈,要是发现了什么证据刚好,要是没有发现的话,那自己就出点血让这份证据落在实处,总之要让他从副厂长的位置上滚下来,等他没有了现在的职位,想要指使别人找傅伟红的麻烦就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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