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望见了他的侄子康敬修。
“叔叔,康家没了。”
“敬修,起来,老夫连累你们受苦,羞愧难当。”
康应乾一把推开陈升,脚步蹒跚走到侄子身前,用力将康敬修扶起,双手捧着侄子脸庞,小心翼翼避开脸颊上的伤痕。
“敬修,你自幼聪颖,寒窗十年,虽无经天纬地之才,到底也有经世致用之学,当初我主政开原,为了避嫌,一直没让你为官,武定元年你参加科举,本已中了榜眼,也是我让监考官给你去了名,对外只说你不是科考的材料····”
“叔叔,你!”
康敬修下意识抡起拳头,再看看周围一众康应乾旧部都在看着自己,只好悻悻的将扬起的拳头放下。
“叔叔,你为何如此糊涂!古人有云,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仁者之于善也,无择也,无恶也,唯善之所在。为何要夺走我的功名!”
康应乾呵呵一笑,朝侄子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激动。
“我已向太上皇举荐你,你文采斐然,可以先进翰林院,以后就留在太上皇身边。”
康敬修听了,顿时转怒为喜,看叔叔的眼神也更像个孝子了。
“叔,康家就剩下我们叔侄儿两个,以后我就给您奉养·····”
这时,马车后面忽然响起一声怪叫。
“谁说康家只有两个?我不还在吗?”
风流倜傥的康光绪纵马上前,虎视眈眈望着眼前这个想要和自己争夺家产的堂弟。
詹地佑上前一步,笑道:“康大人,太上皇为护送你告老还乡,让你在鸡泽县安享晚年,摆出这么大阵势,出动几千战兵,你,感动否?”
“不敢动,詹训导官但请放心,回去告诉太上皇,老夫以后就留在鸡泽县,在县城开家中药铺,售卖金刚散,哪里也不去了。”
邓长雄尴尬一笑,上前询问康应乾还有什么需要,他可以留下几名侍卫,保护康应乾。
“这是太上皇的意思,还是你自作主张?”
邓长雄没回答这个问题。
康应乾笑道:“留什么留?邓将军来了,鸡泽县有救了,只要齐朝田亩制度推行下去,要不了半个月,鸡泽县就像开原一样,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再无什么歹人,老夫安心在家赋闲便可。”
“邓千总,你怎么说话也文绉绉的,不像个武夫了。”
詹地佑神神秘秘拉过康应乾:“康大人有所不知,邓将军统帅上万兵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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