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礼,要治我的罪吧!”
“要治你的罪,机会多的是,你随便的一句话就能让人抓到把柄!不过那样多没意思,我喜欢你这样,可以无拘无束地跟我说话。”他停了停,说:“话说回来,你好像根本就不怕我!”
“不是啊,我本来很怕的!”阿杏在心中想,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让人怕得起来。这样的皇亲国戚还真是个异类……
阿杏本来想问他是怎么受的伤,到底是何人敢将晋王的三公子伤成这样,可是想了想,终究是没问出来,他虽然看上起很平易近人的样子,可是不是真的如此呢?不是说,在那种显贵的环境成长的孩子都是怀揣几张面具?如果真这么天真的去相信他,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且,这也不是她该关心的问题。还是收起自己的好奇心吧!
阿杏嘴巴张了张还是什么都没说。沈元丰一时也没说话。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院子里,任越来越浓的夜雾将他们包围。
过了一会阿杏打破寂静,她看着沈元丰身上单薄的儒衣说:“你穿的那么薄,不冷吗?要不要我拿件我爹爹的衣服给你。”
沈元丰伸出手摆了摆,手指洁白纤长,犹如羊脂白玉般,煞是好看。
“不用了,我不怕冷,我可是高手!”他面无表情地说。
阿杏差点喷了,高手?有被人用石灰暗算成功的高手?看他说着大话面不改色,脸皮还真厚……
阿杏忍不住拆他台,“你会轻功吗?”
少年脸上满是得色:“那是当然,我的轻功在朋友中间已是上乘的了!”
“那你能踏雪无痕吗?”
少年脸色僵住。
“能一苇渡江吗?”
看着他渐渐发青的脸色,阿杏心里那个痛快啊!
“飞檐走壁总行的吧!”
少年抹了一把冷汗,连忙接口:“飞檐走壁那是没问题的。”
阿杏啧啧摇头,“高手啊~~”她拖长了尾音
沈元丰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武功,此时竟被阿杏打击得体无完肤,不由地跳起来反驳:“胡说八道!世上哪有踏雪无痕,一苇渡江的功夫!就是我师傅都做不到!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他一连说了几个胡说八道,脸涨得通红!
“没有的,没有的,是我胡说八道,你师傅不会的自然就是没有的。”
沈元丰沉下脸来,“不准侮辱我师傅!”声音是少有的冷厉。
阿杏也意识到自己说话过分了,连忙道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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