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过来阻止了他们!”听到这里,阿杏在心中轻轻地叹了口气,沈元丰伸手过来轻轻握住她的手。
凌子峰继续说:“这样我们才逃过一劫,胡陵轩在晋城时,还是颇为关照我们,日子倒也能过得下去,可是胡陵轩走后,那些联军开始打我们戏院戏子的主意,没有办法,我只好将戏院解散。大家各自逃命。我和林海还有几个戏子一起逃出城,流浪于各地,倒也保住了性命,后来皇上将联军都赶跑后,我回到晋城,找到了以前的戏子,再来到惠城开了戏院,就是想着哪天能遇到你阿杏就好了!”
阿杏细问之下,才知道戏院有很多的老戏子都在这里,大家都很安全,她又问起了容峥和静娴她们
凌子峰摇摇头说:“我也没有他们的消息。当时他们在北方现在说不定还是留在北方。可惜现在南北的消息不通,想打听也没有办法。”
接着又说起了戏子们的境况,凌子峰说:“有很多戏子都成了家生了孩子,孩子们也开始学戏了,将来我们听松戏院定能一代又一代地传接下去。”
阿杏问答:“孩子们都学戏,难道都不让他们读书吗?”
凌子峰笑道:“阿杏,你忘了吗?我们戏子是贱民,是没有资格参加会试的,既然如此,念书又有何用。”
听到这里,阿杏的脸上露出难过的表情,“贱民”“地位低下”曾经也是她的噩梦啊。
沈元丰与阿杏心意相通,看到她的表情,自然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他想了想,随即笑道:“贱民什么的,都已经是过去式了,回宫后,我就会拟旨,从次以后,再也没有贱民良民之分,只要是有志者,不管是什么出身,都可以获得同样的机会!”
阿杏和凌子峰闻言都是一喜,凌子峰更是感激不尽,当下也不管他们的阻挠,硬是给沈元丰磕了三个头。
从今以后,没有人可以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下九流”了!
三人又聊了一会,直到天色已晚,阿杏和沈元丰才打倒回宫。
回去的马车上,阿杏靠在沈元丰的怀里,感激地说:“元丰,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可是这样一来会不会遭到群臣的反对,毕竟这是千百年来传下来的规矩。”
沈元丰抱着阿杏,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缓缓地说:“是会有困难。每一种制度的改革都会有人出来反对,可是只要是对的,是有益的,就应该坚持下去,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阿杏听着他的话,心中一片安宁,她伸出手环住他的腰,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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