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顺便也给那小哥喝上一碗。”
伸手指了指我,随即不等众人继续说什么,船长已经黑着脸绕过了那扇墙壁,走上了楼梯。
为首的一名民工似乎还想说什么,被身后的人重重拉了一下,摇了摇头,接着说道:“船长说的对,先别争论了,一切等大哥醒了再说。”接着又微微抬起下巴指了指我,那意思我明白,是因为我在场,有些话还是不便说的。
我赶紧假装脑袋有些晕,抱着头趴在桌子上,似乎是准备睡上一觉,看到我的样子,其余的十来人也没有说什么,我只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和烧水的声音传来,似乎他们的确开始在准备姜水给我们喝。
我瞥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现在是凌晨三点钟,而外面钓鱿鱼的吆喝声还在继续,其余的一众人还在干活,而整个屋子里,也只剩下N省的十个人,和什么势力都不属于的我坐在一旁。
我已经不用再继续装睡,靠着墙壁坐着,抽着口袋中打牌赢来的香烟,时不时看向还半躺在桌子上,嘴唇上依旧留着些许的冻痕的都汉。
我其实有些纳闷,这么强悍的汉子,浑身都是肌肉,怎么就比我还容易晕过去,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外强中干?
滚烫的姜水喝下去效果的确很棒,虽然没什么味道,不过那辛辣刺鼻的新鲜姜片还是让我鼻子变得通畅起来,很快额头上也终有流下了细密的汗水,我清楚,应该已经是解了冻了。
被冻伤最怕的就是身上的四肢哪里被冻坏,那样在这种小渔船上,极大的可能就是只能等死,伤口腐烂之后没有足够的消毒,也只能找就近的医院截肢。
不过在这茫茫大海上,或许最好的医院就是隐藏在水中的鲨鱼了……
如果有幸四肢没有被冻坏,那最怕的事情也就是身体内部抗不住那股股的寒气,让自己得了风寒,很有可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慢慢的折磨你,最后让你要死不得,要生也不得。
那时候才是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都汉在人的搀扶下将一大碗姜水灌进了肚子,浑身出了一身透汗,连背心都已经湿透了,此时那有些迷茫的眼睛终于回过了点神来,身体似乎也终于有了力气。
不过他说的第一句话却并不是朝着自己的一众老乡兼小弟们说的,反而是扭头冲着我,露出一个有些憨直的笑容,对我说道:“老弟啊,刚才在冷库里的事情你别在意,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我微微摇头,我自然清楚他所指的是上*我背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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