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汉大哥,都是自家的兄弟,至于的这样么?!”
都汉听言,怒目圆睁,“自家兄弟?自家兄弟憋着想要害我?我刚才在后面偷偷站了一会儿,你猜我听着狗日的和常文说了啥?这他吗的狗日的想要放了常文,然后把我弄死,然后常文还保证回国之后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还会给他一大笔钱。”
我心中一惊,先不说常文到底会不会和厚眼镜说这种话,单说我刚才一直在二楼甲板放哨,这么小的空间内,竟然连都汉在阴影里站了许久都没有察觉,更是连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如果这又给当时那个凶手一个时机的话,以我这种迟钝的反应,估计又要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而很显然,都汉已经完全睡不着,他已经变得有些神经质,而很显然他手中的那柄刀子,便是他神经质的来源。
依靠着甲板站立,我尽量离着几名当事人远一些,毕竟那闪着寒光的利刃在我看来可以轻松的要了一个人的命。
而很显然,都汉此时已经又准备大开杀戒。
对于他来讲,最恐惧的事情,无疑是害怕别人会造他的反,会夺他的权力,从那天他那么惊恐的向老二要那柄刀子的时候,就可以轻易的看出来,连他最得力的下属他都在怀疑,甚至是恐惧,那说明,他真的已经变得神经了。
再转回来,稍微思考一下常文说的那一袭话,很明显,如果真的这么利诱厚眼镜的话,胡萝卜加大棒,连蒙带吓,当然也要带上一点这个人最希望得到的东西,以及他最害怕的东西。
而你给他的提议,也可以让他从最恐惧的事情中完全脱离。
对于厚眼镜来说,在他最期望的事情似乎就是离开这该死的船,回到他的家里,和自己的妻子儿女见面。
而最恐惧的,无疑是生活在刀尖之上,他的性格就不是刀口舔血的性格,似乎安安稳稳更适合他,也或许当他回国,重新踩在陆地上,亦或者是当事人告诉他,这件事情以后我不会追究你,才是对于他最大的诱惑。
以他的性格,或许真的让他重新进入安全的境地,亦或者是不追究他的法律责任,才是让他最大的解脱。
而对于常家兄弟几人来讲,能够起到的突破口,很显然这名有些懦弱的厚眼镜,的确可以轻松的突破。
而此时的都汉,一口气将话说完,似乎也难以平息他的愤怒,再次提起刀把,狠狠在厚眼镜头顶撞了几下。
鲜血如注从头顶流下,而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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