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匆的和奶奶挂了电话,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元旦。
我赶快给我妈打电话,让今天给家里的堂口都换新的贡品,要尽量丰盛点,让家里的仙家也都好好跨年。
2010年,庚寅年,虎年。
由于我们是艺考培训机构,元旦也只放一天假,第二天,也就是一月二号就得依旧去画室上课,争分夺秒的日子对于我们来讲已经有点麻木了,这两个月基本除了画画就是回家,在楼下夜市吃点东西就算放松了。
吕琛家的事儿也圆满处理了,隔天我们在土地庙前烧了一座纸扎的庙,他爸妈从云南来了一趟沈阳特意请我和张嘉一吃了顿饭,说是吕琛出事儿的那天晚上,两口子做了一样的梦,一个尖头尖嘴的人威胁他们说要是再干杀生的买卖,就让他家家破人亡,吕琛受伤只是开始。看到沈阳这边确实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就彻底金盆洗手,正经的在云南开了东北菜馆。
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在发展。
生活似乎也都充满希望。
小两个月的时间,我没在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儿,家里的仙家也没有再找过我,除了隔三差五的“家有九凤”从餐桌上的铜镜里下来透透气,再也就是黄小跑出来蹭点吃吃喝喝,他们要是不出来我都快忘了我还是个出马弟子,因为生活完完全全的和正常人一样。
张嘉一表现嘛,依旧良好。洗洗涮涮,收拾屋子做做饭,中华民族的勤劳美德可以说在他一个人儿身上集中体现了。
安德鲁倒是见胖,体重直逼150……
也怪我们平时想吃就吃,在画室俩月得干了二十多斤瓜子,沈阳这东北毛嗑确实好吃,真希望家里能有个向日葵仙儿,这样嗑瓜子就能管够了!
我们仨每个人颜料盒下面压两个袋子,一个装瓜子,一个装瓜子皮,画室嘛,管的不像文化课那么严,只要不吃臭豆腐榴莲啥的基本都没人说,画室老师给我们仨起了新的外号,我叫“不住嘴儿”,张嘉一叫“咔咔咔”,安德鲁叫“嗑王”。
元旦这一天我组织了几个关系好的小伙伴大家一起去看了星爷的《长江七号》,张嘉一张罗晚饭吃了“老边饺子”,晚上安德鲁又喊人一起去中街的刘老根大舞台看了二人转。
就放这一天假,行程安排的脚打后脑勺,忙得不亦乐乎,好久没这么闹腾了。
转过天来,依旧是熟悉的画室,每天最盼望的事儿就是下午两点打开画室里的收音机,播到辽宁交通广播FM97.5收听芗芗主持的《娱乐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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