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还没走到我们面前就又是“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安德鲁和我俩边往前迎边抱怨:
“这是不是有人搞破坏啊!谁在早餐里下药了啊!”
“你那就像是吃多了,车一晃悠没从下面出来从上面蹿出来了!”
安德鲁从我后背拧了了我一把,我和张嘉一赶快跑了几步上前准备扶住大年。应该是胃里的反应太过剧烈,大年晃晃悠悠的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开始还能吐出来东西,到后面吐的东西就只剩黑水了。
这回换安德鲁递纸巾了。地上一滩黑色的黏糊糊的东西,里面看起来掺杂着很多头发丝。
“这是吃啥不干净的东西了么?酒店早餐不能有…”张嘉一给安德鲁使了个眼色,安德鲁也就没再说下去,接着给娜娜拧开了一瓶矿泉水。
“我……我也不知道啊,刚刚还好好的,刚进去他就说恶心,心慌。转身就要出来…可能是早上没吃好东西吧…”娜娜磕磕巴巴的,显然被这一幕吓到了。
大年刚喝下一口矿泉水寻思着漱漱口,水刚到嘴里就又哇的一口吐了出来。这次几乎是喷射状喷出来的。落在地上还有丝丝暗红色的血迹。
“这是……这是血啊!。”娜娜吓的的声音都带着颤音了…
“别犹豫了!赶快送医院!”
说着安德鲁就去叫林叔。车就停在前面的停车场,要是往医院赶还能快一些。
没过一会儿林叔就小跑着过来,看了下大致的情况,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你们最近的罪过什么人么?”
娜娜头摇得像拨浪鼓,急的都要哭出来了。
林叔掏出手机给另外一对儿情侣打去电话,大意就是这边先送大年他们去医院让他们在这儿先等一会儿。我和张嘉一帮着娜娜把大年搀到车上。林叔带着他们就奔医院去了。
“刚刚林叔问他们得没得罪过人?”安德鲁望着离去的车,转身问我俩。
“是……看他吐的东西像是……被人下蛊了。”
我也不知道怎,脑子里突然就想到了下蛊这个词。张嘉一接过话:
“下蛊在东北不常见,正所谓南茅北马,也就是南方人信奉茅山术,北方信奉出马仙。换句话说,真要是法术做怪这事儿也是茅山术的范围,只要不涉及到我们自身,这些事儿还是少管为好。”
“是管不了么?”
“是两个体系,一般来讲这两派基本属于王不见王的状态。要是非要插手,能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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