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说了这些有的没的,但来不及我多寻思,胸口的那股气儿,上不去下不来的整得我一点其他的心思都没有。
张嘉一一听胡盼月要打马归山,紧着鼓点就起来了
“老仙家类,说的真好,那么言不错,君堂大事办利索,汉高祖斩 白蛇,一刀两断真利落,佩服君堂老仙有道行.要回军队行营坡,您老要走我 不拦,一把撒开马交环,紧带马慢递鞭,紧紧肚带透透鞍,仙家啊啊啊啊,您老 鹞子翻身上战马,扬鞭跃马催麒麟,马上加鞭你回了高山,临来没带城墙土, 临走别叫马掉鬃,送一山又一山,山山不断,过一岭又一岭岭岭相连,转山头 绕山弯,眼前来到古洞前,几个童子牵战马,几个童子换征衫,几个童子又把 茶来端,一到高山练仙丹,练到半拉红,半拉兰,兰的能治男子汉,红的就治女婵娟……”
身上一股一股的寒意袭来,胡盼月这次来应该是使用了内丹的缘故,离体的速度慢了很多,胸口的位置往上拽着疼的感觉,一点不夸张的说就像是吞了一个海胆,尖锐的刺儿扎着喉管,一寸寸的往上移。
生扎的疼啊。
这时候真是疼的我想喊出声,但却一点声音都出不来。
胡盼月的声音在耳朵边上嗡嗡作响“小小马凳一尺三,八宝红绫上边幔,凳子一坐登仙界,凳子一下归凡间,人人都想坐此凳,不知此凳万般难。”
我从来没后悔过出马,也没感受过出马的痛苦,要不是当时总生病,说抽就抽,也不会选择当出马仙儿,我现在说不上后悔,但被这实实在在的痛感折磨的也是有点服气,胡盼月这话说的对,这出马仙儿的板凳儿确实不好坐,不光是考验心智,也在考验着身体。
和喉咙里的“海胆”较劲儿了能有几分钟,张嘉一的鼓点也越来越快,嘴上的词儿就像说rap似的。
慢慢的那“海胆”走到了我嗓子眼儿的位置,拉扯感越发明显,感觉就像是有一根看不见的线在拉着它一点点的从我身体里面往生拽。
身上骤然一松。
我忽悠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感觉整个棚顶都在绕圈,我强撑着身子让自己不倒下去。
陆水水刚还在照顾陆木木,这儿会儿也和张嘉一一起到我身边儿把我扶了起来,一连两三次,刚要站起来腿就一软,再次跌在地上。
真丢人啊。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俩我先在地上坐一会儿。
胸口的痛感逐渐缓解,但还是隐隐的疼。
大约能有个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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