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经晚上八九点了,我俩随便订了点外卖吃完之后就继续窝在沙发上。安德鲁这会儿还没回,我呆着也是无聊就给他打了几个电话,每次刚通了几声就给我挂了
“张嘉一,这老德鲁怎么个事儿,电话也不接,能不能遇到啥危险啊?”
“不能,等会儿……你说谁有危险?”
“安德鲁啊?”
张嘉一拍了拍我肩膀,眼神坚定的看着我“安德鲁就不必操心了,我以为你说的是约她的朋友有危险,安德鲁那身板子,一般老爷们舞扯不过她!”
刚说完,隔壁就传来了乒乒乓乓的鼓声,我和张嘉一这回反应相当一致,瞬间从沙发上弹射起来,站在沙发上,趴墙上听。
“药王老爷当堂坐,药龙药虎倍伴着。药龙手使压药碾,药虎手使簸药箩。神农老祖这个偿百草; 内科陶弘景留堂托。 走弦号脉你王叔和呀哎!降龙伏虎那孙思邈;开膛破肚老华佗!扁鹊神圣治 杂症;朱震亨先生能治妇女科!张仲景先生留下停王典;钱乙字仲阳能治儿科啊!”
这回听的清楚,但这神调的词儿从来都没听过。
“诶!这是啥词儿啊?”
张嘉一边听边皱眉“应该是……求药的词儿,这点儿在家求药?……”
隔壁的鼓声渐渐隐去,这房子隔音还挺好的,说话的声音我们是一点儿都听不到了。我俩顺势盘腿儿又坐回到沙发上,我寻思半天
“现在还没到十一点,亥时。这点儿求药……他们没病没灾的求哪门子药,再说平时也没见他们有香客事主登门儿,这是咋回事儿……”
还没等我琢磨明白,张嘉一捂着脖子诶呦了一声。
这半个多月都没见他有啥反应了,这突然一下子给我整的也有点慌
“咋的了?!”
张嘉一缓缓抬头“没事儿,忽然脖子疼了一下。”
我让张嘉一趴我腿上,看了看他脖子,果然,那个针眼儿在他后脖梗子上露了出来。但家里这么多法器都在,还有家有九凤的铜镜在,一般脏东西进不来啊。何况我现在身上一点反应也都没有。
屋里只有电视传来的声,我摸了摸他脖子后面的针眼儿,张嘉一让我用手机给他拍一张看看,我正打开手机的照相机要准备拍的时候,针眼儿竟然消失了。
“没了……”
“没了?!”
我用手机随便拍了一张他脖子给他看,光滑的皮肤,白白净净的脖子,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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