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博!你和嘉一今晚有啥事儿么?!我和你姐夫想约你一起吃个晚饭,顺便还有一个好朋友一起,你看方不方便?”
这要不说事儿赶事儿真要命:“姐,我估计得稍微晚一点,我俩这……帮着朋友搬家呢!完事儿我俩联系你呗!”
“好嘞!那你们俩先忙着,晚点见等你们啊!”
挂了电话先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东西往外挪,别看这店不大,这东西是真不少啊。就这功夫还有好多学生过来问营不营业,看来德鲁的生意是真好。
这么多东西倒腾起来也没车往回拉,张嘉一几分钟就百度了一搬家公司,没一会儿两辆金杯面包车就停在了路口,四个工人师傅加上我们四个倒腾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把画材店的货都装上车了,我和张嘉一跟一辆车,杰瑞韩和安德鲁一辆车,快到家楼下的时候又给王奕和李牧驰打了电话,俩人睡眼惺忪的下来帮着搬货。
加上他俩一共十个人,这电梯活活装了七八次,最后一电梯画材卸完货之后发现整个家都没有下脚的地方了,把来龙去脉跟王奕和李牧驰学完之后俩人儿好悬没笑抽过去,也是,要不是这是真实发生的,编都编不出来这么离谱的事儿,一大早去开店,发现店在天上。
终于轮到我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了:
“安德鲁王氏,经验是宝贵的,代价是沉痛的!你想想要不是我们几个都在你说这事儿你咋办?!不是我说你,你做事儿之前就是想不够全面,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大大咧咧惯了这是北京!违建这事儿也赶抱着侥幸心理?不是我说你,有事儿至少得和大家通个气吧!这冷不丁的大家都没准备!不是我说你……”
安德鲁脸憋的通红:“不是你说我?!就是你说我!”
说完哇的一下坐地上就开始嚎上了,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我一眼看也麻爪了,这平时恨不得走起路来都能扛半扇猪的安德鲁咋还几句话给整哭了呢!一看安德鲁这哭开了,所有人都一拥而上,开始数落我
王奕:“诶呦!你和他一样的干啥!他不就嘴碎么!别往心里去!”
张嘉一:“就是,他打小不就这出么!好不容易找个机会能说你几句,他不是嘴碎,就是嘴贱!”
李牧驰:“鹏博,你说你也是的,那话说这么重干啥,不赖人家哭,不就店被端了么,也没啥损失,人也没伤到,你差不多行了!”
这仨一唱一喝的,整了半天成了我嘴贱?成了我不是?
还好杰瑞韩没说我,我看着杰瑞韩,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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