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知道啊!”
石庆仁慌忙着把罐子藏在身后,两人齐齐道:“见过父王。”少年显得十分慌张,谄笑道:“父王怎么有空来此啊,你不是在处理政事吗?”
那中年男子便是石安山,他反倒质问道:“怎么,我就不能来,你和你大哥在这里做什么,今天怎么不在练功房练功啊!不要荒废了武功。”
少年吞吐道:“那个,父王,额。”
“禀告父王,今日是庆仁的文课,他有一些不懂,所以来请教儿臣,”石庆义拿出手上的书道。
“对对,我是来向王兄请教的,”少年满脸义正言辞的说道,顺带拿过他哥哥手中的书,认真的观阅。
石安山对他有些怀疑道:“嗯,如此甚好,不要枉费你哥哥的一片苦心,好好用功,将来我才放心。”
石庆仁回道:“是,是我定会努力的。”
石安山转过对石庆义道:“义儿,你跟我过来一趟。”
“是,”石庆义满是疑惑的道。此时石庆仁像是松了一口,看着父兄两人离去。
悦书房三字高挂在门上,这悦书房内,石安山与石庆义两人,石安山道:“义儿啊,你也受过冠礼了,为父呢,想你出门游历一番,增长增长见识,不知你觉得怎样啊?”
石庆义想了想道:“父王,我也正有此意,既然父王说道,我哪有不从之礼。”
石安山笑道:“好义儿,如此正是好事,不愧是我儿,过几天,我便替你准备准备,好为你送行,到时我再派多些高手与你一同。”
石庆义道:“父王,我不要任何人,我只要一书童便足矣,还望父王成全。”
石安山有些愣住,又笑道:“好,好,依你便是。”
这石安山从小便不让石庆义学习武功,所以石庆义自是没有一点修为。让他出去游历,江湖险恶,石安山不会不知道,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石庆义心里应是很清楚不过.
从小父亲便不让他学习修炼半点,让自己出去,无非是让自己远离幽州,担心与弟弟争权而已,派人若不是监视自己,那自己便不要任何人,就要一书童便是了,也好过自由,若是要求太多又免得他在猜忌。
那石安山也是怕这长子将来会威胁到嫡子,石庆仁才十三岁,虽然从小膂力过人,是个武学奇才,但是光光这样还是不能与石庆义相比,毕竟论真才实学、年纪和人心所向来看,石庆义远远优于他,可是偏偏石安山就是要为那嫡子远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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