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驶离的大船,没有任何举动,只是眼里常含泪水一般,又没有滚落的意思。萧灵云来到柳梅方身边,虽然不知柳梅对柳风的心意多深,但是两个同病相怜的人,还是有着那么一丝灵犀。
萧灵云说道:“有些人注定只是我们生命中的过客,来得快,去得也快,没有带来什么,却又好像留下了许多,让人无法忘却。明知不会有任何结果,可是我们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陷进去,好似那飞蛾扑火一般。”
柳梅点头笑了笑,随后缓缓说道:“飞蛾扑火又如何?可惜的是我们连作飞蛾的勇气都没有。”
萧灵云看了看柳梅,只见她脸上是那样决绝,眼里又是那般怜惜不舍。随后,萧灵云又看向远去的大船,说道:“也许你说的对吧!所以,有些东西,有些人注定便不是属于我们。”
旭日东升,船已扬帆,运河上,千帆船只中,三个少年便这样又一次起航北上。
烈日的余晖依旧,此时已是晌午十分,运河北境的河段上,一艘船向着南方行驶。北边地势平坦,河流相对来说没有那么湍急之说,这往来的船只舟俩也就没有那么快,倒像是慢悠悠的随波逐流一般。
一叶孤舟之上,一个模样秀气,穿着白袍,面白如玉的年轻男子站在小船的前头,身后跟着个穿着灰布衣衫的十四五岁少年书童,除此之外,还有个撑船的老叟。亏得水面平静,流水不急,才没有让那老者显得过于撑得艰难。
这年轻男子便是那幽州燕王石安山的长子石庆义是也,自从离开幽州之后,便是沿着运河一路南下游历。每到一处便是停下,鉴赏一番当地的风景和民情。
只是,这石庆义脸上略显犹豫,也不知为何。这一路的游历,自出来以后,已有将近两个月,一路上的所见所闻都是没有幽州城的那般,路上所见到了许多民间的疾苦还是有许多的。
外边的世界都不想幽州城那般,即使是身处于运河两岸的百姓,都有许多人尚不能饱兮,更加别谈什么安居乐业。虽说一路上没有见着什么的盗贼,但是一路所听闻的都是河道上有许多专门靠着劫掠过往商船为生的盗贼。那些盗贼杀人越货,无恶不作,在这运河北境的河道上早已是臭名昭著,对于普通的百姓来说对之更是恨之入骨。
要说这盗贼猖獗,朝廷也该重视起来,其实朝廷也曾派过军队剿贼,但是这当地的地方官员却是不愿了。要说为什么,便是大致有着两个原因,其一便是官盗勾结,盗贼常常通过重金行贿于当地的官员,以至于朝廷派军来剿之时,盗贼总是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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