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甲字戒,传音过去:【之前克劳迪的星标传来感应,我不是切换操控方式,附身过去看了一下吗?没想到刚好赶上他自杀。我干,被割喉的感觉,就算现在回想起来,都感觉脖子喉咙嗓子哪儿哪儿都痒痒的……】
小滴看着他,眨了眨好奇的眼睛,【割喉很痛苦吗?】
【你是真好奇呢,还是装好奇,好之后自己也割一下,来个和我感同身受?】景旸握拳,轻轻在她脑门碰了一下,【不管是哪个,都劝你打住。】
小滴没有躲,但偏了下头,问道:【景旸希望是哪一种?】
【都说了打住。】景旸伸出二指,推着小滴脑门,使她往座椅上倒去。
后视镜里看到镇元子和那个小姑娘在那“眉目传情”,肆马可不由地无语起来,不过这种青春恋爱似的酸臭味,倒是让他们那恐怖如斯的强悍给肆马可造成的压力消解了不少。
坐在他旁边、司机后座的旋律则在听着镇元子与小滴的心跳声,直到加长轿车到了目的地后在花园前停稳,她随着肆马可下车时,看向镇元子与小滴的背影,都在感到奇怪——从这两个人的心跳声同步变化的规律来看,他们在车上最后座的时候,简直像是具有心电感应似的。
莫非,这就是所谓情侣之间的默契?
光靠眼神就可以交流?
旋律纳闷的时候,后面跟来的轿车停下,开门走出酷拉皮卡与另外两个保镖。
女保镖牵阿波拎着礼物盒,贴身跟着肆马可,进入花园,前往婚礼现场。
旋律与景旸三人则紧随其后。
另外三个保镖则分散,不远不近地跟在最后面。
酷拉皮卡看向景旸。
前头女保镖在接待处与其他客人一起将将礼物盒交给迎宾小姐姐,而肆马可身为年轻的明星富豪,早就被人认出来,过去谈笑风生,开始交际。
景旸点点头,表示OK。女保镖送过去的礼物盒内,自然是他和酷拉皮卡交换过去的那对火红眼。
这对火红眼上有景旸的星标。
在这个婚礼现场,甚至方圆数公里,十几公里的范围内,景旸都有把握可以随时追踪到这对火红眼的去向。
他扫了一眼那边堆积的礼物盒,环视花园之间在露天婚礼派对上已经聚集起来的男女老少。
不送礼物应该没事的吧?
景旸想了一下,总不能做赔本的买卖!
酷拉皮卡还在给人出示请帖,景旸已经拉着小滴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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