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觉得石板实在太冷,于是朝不远处跟着的拂冬晓春大声道:“去帮我取个垫子来,冻死人了。”
景晔突然开口道:“殿下的待客之道就是让孤在这里吹冷风?”
“那你还想怎么样?”姜雪瞪大双眼,道:“孤男寡女,深更半夜,难道还要邀你进屋,同你共处一室?”
“传出去我父皇母后还要不要做人。”姜雪嘟囔。
景晔冷冷道:“公主这院中都是宫中人,怎么,还怕自己造的堡垒漏风?”
姜雪讶异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她看着院墙脚下站着的侍卫,一股冷风袭来,她不自觉伸手搓了搓胳膊,这才不情不愿道:“走吧,去问晴轩内。”
二人一道走到问晴轩正堂,拂冬晓春立即捧了炭盆进到屋中。
姜雪抬眼见到景晔苍白的脸色,她虽然也冷,但感觉景晔冻得也不轻。
她对景晔道:“过来烤烤火吧。”
景晔这才走到她身边,二人围着炭盆,拂冬搬来矮脚小靠,二人就这样围坐着。
姜雪问道:“王爷连我院中的护卫来历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想必来冀之前就已经将我调查了个遍吧。”
景晔面无表情,不置可否。
“说吧,”姜雪道,“要找我合作什么?或者说,乾国要找我合作什么?”
景晔看向她,道:“想来你也已经知道了你那位驸马有问题,不然也不会拖到现在都不愿与之亲近。”
姜雪点点头,只盯着炭盆,伸了手放在盆上烤火,示意他往下说。
景晔道:“你们冀国朝中有人同乾国朝中的人来往。”
“乾国内斗刚止,如今百废待兴。但仍有不少旧势力妄图卷土重来。”
“冀国有人在同这些人做交易。”
姜雪惊诧抬起头。
“是顾霖坛?!”
景晔突然笑了,道:“孤可没这样说过。”
姜雪目光锐利地盯着他,问道:“交易什么?”
“借冀国与北奚的边境之利,与北奚交换兵马,助乾国那些贼心不死的人夺得皇位。”
姜雪却突然笑了,道:“这样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北奚马蹄若至,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冀国若是岌岌可危,顾霖坛有什么好处?”
“孤可没说是驸马,”景晔道,“孤只不过截获了几封密信,恰巧的是,那信中提到过驸马。”
“信中说,兵马若到,先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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