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八进七。”
“车一平二。”
“车九平八。”
“......”
哗啦啦——
新川雅子挽着和服袖衿拎起桌子上的茶壶倒着差,微笑看着显然沉思的沈建南,一双淡雅的眸子,有着和平时大相径庭的神采。
因为每次和沈建南下象棋,她都能找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成就感。
不是因为输赢问题。
人,总要需要价值才感觉有生存的意义。
和别人,新川雅子不敢比。
但相比麻生织月的妩媚和精通药理,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是个没用的人。
除了茶道,她什么都不懂。
直到...沈建南问她会不会下象棋。
那时候开始,新川雅子找到了生命中最有意义的事情。
端起茶杯在嘴边抿了抿,沈建南微微沉思着。
新川雅子底子不差,从小就是接受茶道和象棋的训练,虽然是为了取悦人,但确实得到了精髓。国手谈不上,但相对一般棋手,要强上了很多倍,加上最近又多看棋谱,水平更是有所提高。
不久,沈建南露出了笑容。
孙子曰: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不胜,而况于无算。
国家战略上,往往走出一步就得去计算每一步可能出现的任何变化,算出在变化之后的变化,这个变化,有时候甚至得推算出几十年后的变化。
美国如此、曰本如此,英国如此、华夏也是如此。
强国,之所以能够成为强国,靠的从来不是虚无缥缈的天命。
信仰上帝,也不会真去相信上帝就能主宰一个国家的国运。
一个高明的棋手,同样如此。
没有下一步看七步的水平,那输只是早晚的。
“马二进三。”
啪——
新川雅子眼里闪过一丝兴奋之色,毫不犹豫吃掉了沈建南的马。
沈建南笑了起来。
“鸳鸯炮。”
“......”
“......”
吃了沈建南故意丢出来的马,新川雅子顿时陷入了陷阱里,几番招架,被小兵直捣黄龙逼供。
“将军!”
一炮打过来。
新川雅子彻底没有了翻盘的机会。
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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