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而出。
“你小子行啊。刚有一点本事,就忘了国家对你的栽培,忘了这块土地生了你养了你,忘了你一个月什么都不干,安稳在学校读着书,拿着比农民一个月收入还高的伙食补贴。你老师就是这样教你做人的?”
“校长,你听我解释啊。”
“解释?你别想跟我狡辩。心向意,投身不顾;情有异,一毛不拔。你把英格兰银行都给抢了,还跟我哭穷?”
“......”
这么明显的提示,沈建南要是再听不出来,那就是蠢货了。
唐解放身边有人在。
是这个人,告诉了他一切。不然,这前后的语气和反应,差距根本不可能这么大。
“校长。你就不能讲点道理么?我刚才怎么说的?我说,你当我是开银行还是抢劫的,他们能跟我比?开口才要两千万美元,你这是多看不起我。”
“......”
“......”
一番鬼扯和演戏,电话挂断了。
唐解放拿起桌子上的报纸来回看了看,时而皱眉,时而傻笑,老迈昏黄的眼里也是时而凝重,时而欣慰,又时而担忧。
天下熙攘,利来利我。
小小的一个企业中,为了利益都在勾心斗角,这小子在欧洲为所欲为,得惹下多大的麻烦。
放下报纸,唐解放叹息了一声。
“这孩子,锋芒毕露,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啊!”
“校长言之有理,不过事物总是相对的,锋芒毕露固然会引来很多敌意,但也会引来更多的助力。如果我没猜错,锋芒在您这位徒孙手里同样也是武器。从我们得到的情报分析看,短时间内在欧洲没人敢动他。”
“怎么说?”
“他现在可是北极熊安全委员会卡诺斯基和财政部西多罗夫家两大家族的财神爷,也是这两家的乘龙快婿,我想,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再去激怒舔舐伤口的北极熊。”
“怪不得你非得领着老王来我这里商谈,小沈啊,你这是把我也算了进去。”
“希望校长能够理解。”
“我可以理解,孩子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所以我不想他在刀尖上跳舞赚来的钱经过别人的手。”
“......”
沈直苦笑不已。
如果不是唐解放这种性格,以他的能力,何至于到现在还待在一所大学。
“校长,您这个年纪了,难道还看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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