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植良田却是冷冷一笑,行了一个礼:“松下是欧吉桑和我父亲大人一辈子的心血,我本来并不想干预什么,但现在看,你将松下搞得一团糟,我能让他们的心血毁在你手里。”
听到这话,松下正治不客气说道:“荒谬,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松下在我的经营下业绩蒸蒸日上,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你不觉得你这话很虚伪吗?真不明白欧吉桑怎么会看上你这种没有勇气承担责任的混蛋。难道还要我告诉你现在松下的处境?股价大跌百分之四十,银行将松下的评级从A级下调到了D级。
欧吉桑蒙天皇陛下携手一同归去,才仅仅四年,你就将公司搞成这样,我想他还在世的话,一定会非常后悔将公司交到你手里。”
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松下正治气得脸色通红。
这正是他最大的心病和压力,松下幸之助死后各大股东对他的意见颇有针对,屡屡不服,对于公司的掌控力,比起松下幸之助在时,那是天差地别。
为了加强对公司管理,他请了著名的阴阳师咨询,说是需要一座古鼎来镇压松下气运,因此才会去拍卖德川家拿出来的那尊鼎。
却不想,鼎被沈建南这个混蛋蛮不讲理抢走,害得他颜面大失,公司也缺少气运凝聚,最近各种怪事全冒了出来。
“井植君!请你说话注意一点,井植家就没有教过你该怎么跟兄长说话吗?”
兄长尼玛?
井植良田被松下正治搬出了姐夫的架势,气得火冒三丈,更是感觉到深深的羞辱,犹如头上扣了一顶帽子,去呼伦贝尔大草原住了三十年。
五十岚真无一看井植良田的反应,连忙朝松下正治鞠了一躬:“正治大人!抱歉,在下无意听两位的家事。我这次前来,是因为银行重审了松下电器在三年前的那笔贷款,调查课经过调查发现,这笔贷款存在严重违规行为。为了不影响松下电器的名誉,我们选择了暂时压下这件事。
现在,这笔贷款的还款日期已经到了,董事会希望松下能够先将这笔钱还回去,我们重新审批后再重新放款。”
公司经营。
过桥倒贷都是正常操作。
只是眼前这一幕,却让松下正治敏锐察觉到了不对。
三千亿。
按照现在的汇率,就是二十多亿美元。
这么大一笔钱,突然要求松下还给银行,公司根本就拿不出这么多流动资金。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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