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样,全身经脉都在抽搐。
:“母妃~”脚步像灌了铅似的,他废劲的迈着步子走过去,每走一步都如压了千斤石块,无法呼吸。
他颤微微伸出手指试探娣雅的鼻息,碰触到的肌肤却是一片冰冷,他吓得抽回了手,往后倒退了几步,满是不可置信的摇摇头:“不…不!”而后冲上前一把揪住祁越的衣襟暴吼:“我母妃怎么了!告诉我母妃怎么啦?”
祁越抿紧了唇线说不出一句话来,低垂的眼帘满怀愧疚。
:“你说呀!说话呀!”司悦嘶吼着摇晃他的身体。
:“对不起…”祈越任由他摇晃着,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灵魂,滚烫的泪无声滑落:“你母妃死了,是我杀死了她…”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少年流着眼泪,显是承受不住这个打击,一时站立不稳往后倒退几步:“为什么?为什么?我母妃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她!为什么?”
任由他发泄的吼,祁越没有一丝表情,或许是已经悲痛到了极致,连思想都已经麻木。他整个人无力屈膝跪在地上。司悦可以清晰听到他膝盖磕在冰冷地面的脆响。
司悦惊了一下,而后流着泪冷笑:“母妃出去寻你,你却告诉我她死了?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害死母妃?为什么要害死她?”
他抱着娣雅,紧紧贴着她的面颊,眼神如一滩死水,声音也如死水一般:“我该死!”
:“你是该死!哪怕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司悦吼着抓起桌上放着的长剑,愤怒抽出刀鞘朝着祁越刺去。
祁越没有躲,任由剑尖刺进他的肩头,鲜血顺着剑槽滴落,蜿蜒地面一滩血泽,他像是感到畅快了一般,哈哈大笑起来,银发随着他的笑声狂乱飞舞。
这回换作司悦被惊吓了一下,他想抽出剑柄,祁越一把抓住剑柄,又往肩部送了一分:“父君不会怪你,给我一个痛快也好。这样死在你的剑下,总可以去陪她了。”
:“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也配称我的父君!你以为我会让你死得这么便宜!”司悦恼怒抽出剑,祁越闷哼一声跌在地面。司悦居高临下以剑尖指着他,剑尖上还在滴着他的血液。
:“我真后悔。让母妃原谅你,从今以后,你我不再是父子!你有多远走多远!否则我见你一次!剐你一次!”
他愤怒将剑摔在地上,摔门而去,像是一头猛狮轧进雨帘,一路发泄似的狂奔。
外面雷声轰鸣,雨哗啦啦倾盆而下,少年全身已被打湿,他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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