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冰清一手勾着虞靖元的脖子,随手将桌上两枚令牌,收入怀中,旋即笑吟吟地看向虞靖元,臻首靠在虞靖元肩膀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抿嘴笑道:「那,将军想要怎么做,妾身都依你。」
「咳咳……」
一向是色迷心窍的虞靖元,今天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嗅着虞冰清身上传来的幽香,却反而轻轻将她推开,「长公主,所谓尊卑有别,这次我们一起出来执行任务,还是得以大事为重!」….
「哟!」
虞冰清轻哼一声,手掌轻轻在虞靖元的胸膛上摩挲着,「靖元将军,这是你嘴里能说的话么?」
她轻轻将肩膀上的轻纱往下扯了几分,露出白皙的香肩,笑意盈盈道:「妾身都这样了,难不成将军还要退缩不成?」
「咳咳……」
虞靖元干咳几声,却一反常态的站起,竞争朝门外走去,「末将想起来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先行告辞了!」
说完,大步走出了包厢,勐地将房门关上。
只留下虞冰清,在房内,一阵疑惑。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虞靖元么?
还是说,自己对他,难道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了?
门外。
「特娘的,谁不知道你虞冰清一身媚功的厉害,要是平时也就算了,偏偏今晚……」
虞靖元长舒一口气,额头上微微冒汗,低声骂了一句。
回想起之前和那黑袍人之间的交战,背后便一阵凉飕飕的。
的确,自己是踢到了铁板了。
而且,还是很硬很硬的铁板。
三招之后,自己反而还受了不轻的内伤。
这也是为何虞靖元非要拒绝虞冰清的原因。
平时让虞冰清吸走点精元无所谓,现在这状态,还不得给那狐狸精吸干咯!
「那老东西,到底是何方神圣,实力居然如此恐怖!」
虞靖元轻轻按住自己的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钻心而来。
那老家伙的确按照之前的承诺,把所有令牌都交给了他,只是他提出的条件,却是让自己带着他一同进入帝御门遗迹。
而且,也由不得他来选择了。
那黑袍人的毒掌,已经让他身中剧毒,除了他之外,无人可解。
这也就是为什么,凌峰看到虞靖元的时候,会觉得他神情有些古怪的原因。
从一开始,那黑袍人之所以高调竞拍令牌,目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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