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虽说,也不知是前往越国艰险,还是说风允离开大庭后的路艰险。
或者二者皆有,但风允愿意走下去。
身处险境,也是一种历练,不能畏而不出,死守在舒适安逸的典籍宫内。
“允拜别诸位。”
风允对大宰与司马微礼,又对宗伯行了长辈礼,这才上了马车,随着浩浩荡荡的大庭车马离去……
宗伯望着远远向东而去的风允,目光不舍。
“宗伯啊,其实我们三人坚持,君上是会改变主意的。”司马对宗伯道。
说着,司马还瞥了一眼大宰。
就是这个家伙,一直和他唱反调,不管君上说什么,是昏是明,都一律照办,活脱脱一个趋炎附势的佞臣样。
大庭本不该陷入如此境地,如今边境无重兵,就是因为这家伙!
大宰闻声,目光不动,凝视着车队远去。
而宗伯开口道:“他有才能,但如今的大庭只会辜负他的一片赤城。”
一旁的大宰出声道:“希望他不会辜负大庭,”
说罢,就转身回城。
望向离去的大宰,司马眼中带着审视,还有一抹担忧。
“宗伯,他为何这般,如同变了一人。”
大宰之前可不是这样,虽然司马清楚大宰内心就是如此,可以往都是用礼制善言来遮掩,以示体面和善。
如今却……
“女娲氏。”宗伯说罢,就不再说,转身离去。
“女娲氏!”
……
“轰隆隆……”木轮滚动,道路间的风景不停变换。
风允细观那《龙韬》之言,言语中的注解一显司马的豪迈之态。
但越是往后,越是谨慎之语,最终只留一叹,司马并未注全,似乎力有不及。
“咚咚咚!”风允的车厢被敲响。
“司徒,烈来拜见。”
闻声,风允将《龙韬》放下,而马车也随即停住。
“公子烈有何事?”
风允望向马车窗外,就见到一抹夕阳之色。
原来已经是黄昏。
“将入夜,此番是请司徒下车用食。”
“公子有礼。”风允致谢,随即下车。
车队的其余车马上,也走出一些女子,不过这些面带忧色的女子都不能和他们一同食用,而是坐于另一旁,由甲兵看守。
风允望之静默难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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