惴不安,不断跪地祈祷先祖庇佑。
而随着风允的《大禹赋》之声传响,越民皆不自觉地伴随高声吟颂之。
道道文气在每个人的吟诵中产生……
那滔天的大雨落地,像是有了指引,顺着文气流入舜江当中。
如此一夜,等初阳再起时,大雨才停下。
风允也停下吟颂之声。
“一夜骤雨。”风允声音略有沙哑,起身去喝了杯水,揉了揉眉心。
“咚咚咚!”门被敲响。
“进。”
是一越国下士,其身后还跟着甲兵。
“何事?”风允询问。
那下士对风允的态度十分恭敬,俯首道:“大卜召您入宫。”
其身后的越国甲兵也都低着头,神色毫无昨日所见的嚣张气焰。
“我整理一番,就与你们入越宫。”
一番收拾,风允这才走出。
就见公子烈端着一方木盘,其上有陶碗。
见风允出来,他上前道:“夫子,学生请安,昨夜闻夫子颂《大禹赋》,今早送些润喉梨水。”
风允颔首,但没有接过。
“我需入越宫一趟,就不喝了。”
伴随下士踏上马车,其身后的公子烈神色担忧。
而马车之上,风允独自居坐,那下士却是在为风允御马,甲兵则在周游护行。
“哒哒哒!”地上水渍在马蹄下飞溅,风允拉开车帘,只听到不少人诵《大禹赋》的声音。
“君…君的《大禹赋》救了会稽。”风允蹙眉间,就听到在车窗外护送的甲兵开口道。
其面色涨红,越人披发文身,略带粗犷的面目下,竟然扭捏起来。
“会稽有舜江,怎会被大雨倾覆呢。”风允微微摇头。
《大禹赋》不过是些许引导了积水,让水流更顺畅地灌入舜江中罢了。
“不,不一样的,这次是先祖震怒,君王……”甲兵立即止住,不敢多言越君事。
风允见这越国甲兵的样子,轻笑一声,也无恶意。
“君上之事,民皆可论。”
说罢,就将帘子拉上,也不让这甲兵为难。
而另一边,越伯宫内——
“该死,那些庶民,竟然议论寡人无德!”
大卜跪坐在右侧软席上,闭目道:“君上,如今应派遣士大夫前往各地,与各地乡民一同抢救水患之事,以免民生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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