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法做主。
“风君竟在此!”一道苍老却浑厚有力的声音传来。
“大巫神!”
周围的庶民们纷纷低头。
而大巫和司马纷纷上前行礼:“大巫神。”
大巫神是一位苍老,但健硕的老者,浑身都是羽毛饰品,手上更是拿着一柄羽毛竹节,他扫了司马一眼,就见目光移向风允。
他道:“老夫正寻风君,却不想司马比老夫的动作要快上不少。”
风允闻声,则道:“不知大巫神寻余何事?”
大巫师深深一拜。
大巫和司马一惊。
大巫道:“大巫神,怎可……”
大巫神摆手,低首道:“越国水患,我为越国大巫神,却无法为越民祈福,消退洪水。”
“如今唯有请风君出手,方可有救越希望,不然,只能……”
他的话微微一滞。
风允并不准备追问,但一旁的司马却道:“是大卜,炼气士,比大庭之人还不可信,怎能让他出手呢。”
司马觉得自己莽撞,他想改口说些什么,但是看风允毫不在意的样子,就闭嘴不言了。
风允虽不动声色,却是没想到,原来大卜在越国士大夫之中,是这样的地位。
风允将之前与大巫说的方法告知了大巫神。
大巫神将手中的羽毛竹节递出,捧在风允的面前,直接道:“老夫还需操持国祭之事,这洪水之事,风君持冶鸟竹节,无人敢不从之。”
风允听之,缓缓接过竹节。
随即命令道:“大巫听令,引庶民舞冶鸟之舞!”
“大巫尊风君令。”
既然大巫神已经首肯,他们这些大巫也顺势而为。
巫,虽有如士大夫一般的地位,但巫却不需气运,而需民心之信,即使是大巫神,也会顺遂民心,以此掌命。
“舞冶鸟之舞!”大巫高声大呼。
而随着大巫起舞,一股奇异的力量也笼罩而下。
“越民起舞!”
那些庶民们,跟随着大巫的步伐,竟然也有模有样地行冶鸟之舞,而随着冶鸟之舞,一股股青色的力量冲出,化作一只只幼小的青色小鸟。
“嗡!”大禹虚影目光一凝,那些青色的小冶鸟纷纷飞起,落于尾后。
大风起,其洪水也在不断随着冶鸟飞过的地方流动,变得有序起来。
见状,司马一声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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