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与使节不弃。”
“不弃不弃,风君能赏,已然是大幸。”
邗国公子紧忙道,他似认为风允是亡国之人,此时正寻一国入之,这可正是机会。
一旁的使节见状,亦有此意,随即一路上皆小心翼翼。
那邗国公子甚至亲自拿鸡,让风允坐最好的车架。
等风允与其离去。
周围的余干之民才议论。
“那是何人,怎会被如此尊敬?”
有一游行货商闻声,靠在马车之旁,悠哉道:“风君你们不知?”
“大庭国的风君啊,之前在越国治水,名望甚大,我在越国周边行商时,时常能听到越民对其赞叹敬重之声。”
“越国…水患?”余干之民明显不知道什么越国水患,即使是临近越国边境,但其不过是田间地头,哪会关注这些。
“这几月来干旱,怎会有水患。”庶民的关注不在风允,而是在天气之上。
另一民道:“是啊,要是越国的水患能流过来就好了,今年秋收也不会这样的荒产……”
对于这些庶民的交谈,见多识广的商人自觉好笑,他摸摸鼻子。
“与愚民说话,我也愚之。”
……
“风君,请之……”
余干之城,亦有行宫,但说是行宫,实际还无越国的驿传宽阔。
但比之风允这几日风餐露宿,已是好留处。
待几人在屋内跪坐于矮桌前。
其上首的公子直言道:“风君之国…可是…亡了?”
公子期待地望着风允,但转而咳嗽两声。
“风君勿怪,余只是关心风君。”
一旁的使节也道:“是极,风君英姿,岂能因国亡而丧啊。”
两人皆盯着风允。
风允闻之,也清楚了两人的想法。
可惜他暂时没办法前往邗都,留在邗国。
其女娲氏卒时,以青丝为结,与他约定,去寻女娲氏是否亡绝,他一路向西南,而非前往中原之地,就是因此。
此时还是早些完成所教,再谈留于一国,观其国之文化,习之智慧,增长自我知识之事。
周游列国,何国不可呢?
“大庭确实亡国…”风允如实相答。
见两人似笑,但紧忙压制,做出悲痛之态,风允只觉得无奈。
又有一丝可乐。
不等两人招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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