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并非腰,这腰部青黑之处,乃是肾,为人体之转化,行水化气之处,癸水也,癸水也是阴水。”
“啊,难道我这心口的阴水之气,跑到肾去了?”欧冶恍惚。
风允却摇头。
“非也,水喜金而恶土也。”
“其金为肺,其土为脾,此时寒气从心口入肺部,所以欧冶先生咳嗽不已,而肺气又随着运行,最终积聚在肾,难以化解……所以此番景象。”
风允还道:“五行对应五脏,但又对应了身体其余部位。”
犹豫一二,此时外面,莫与干将也归来。
干将将一包干土递给风允。
莫道:“这是从城墙向阳面挖来的。”
百越兵看守得稀疏,倒是给莫和干将行了方便。
风允也不问,只是用手指捏了捏,感觉到其中五行土性,干燥异常,随即点头。
“取一些井水来。”
井水属阴,他手上之土属阳,阳土合阴水,以此达到阴阳平衡,五行克制。
此时欧冶体内寒气过重,若是以火气助之,怕是水火不容,折腾身体。
只能以阳土堵住阴水,暂时压制病情,再谈救治。
“好!”莫紧忙去院内,此地在彭蠡泽之南,地下水不深,可以说家家户户皆有水井。
等水取来,风允以阴水化阳土,激发阳土之气,随即以五行之术引导阳土之气,再以巫医蛊术附在水中,递给欧冶。
“欧冶先生,若是信得过余,请喝下。”
“一碗土水罢了。”欧冶也不是犹豫之人,接过后一饮而尽。
只见,欧冶的面色逐渐缓和,而肺部的咳嗽之意也缓解不少,但腰部还有酸疼,其青黑之色毫无退却之意。
风允道:“土能克水,但不能化水…且此为寒气阴水,土只能堵之。”
巫医蛊术并非随意而为,风允利用《河图》参悟女娲传承的巫医蛊术时,领悟了这天干五行之法,但只得其说法,不得其所施。
“风君,老夫感觉好了不少啊!”欧冶微微触碰腰间,只觉得一些微酸,其余倒无大碍,喜道:“风君真学了巫医之术?”
巫医,祝由也!
风允却摇头。
“余只是堵之,疏通之法还有待考虑。”
风允知晓要疏通寒气,但如何疏通,却不是三言两语,他这初学之人能立即想到的。
欧冶下床,莫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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