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来典籍宫。”
说毕,他带着邹衍踏入白雪当中,幽幽离去。
管仲远望,再作一拜。
“管仲有自己的道……”
而在客舍当中,那些游行之人等风允离去后,这才小声交谈。
“那是…风君?”
……
与此同时,走在道中的邹衍哼哼,愤愤不平。
“允师,您不是不喜那管仲的道吗?”
邹衍疑惑,为何风允还要帮助管仲。
“吾不喜之事甚多,但抛开不喜而观之,其本身多有非凡之处,令人感叹。”
“就如这冬雪寒冷,行人不喜…但田地当中的农者却指望着冬雪来冻死害虫,若是你去除害虫,可比得上这冬雪?”
闻之,邹衍拢了拢大氅。
“可我还是不喜欢冬雪,这灰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整个国都寂静极了。”
“你不喜,可你无法改变他。”
风允拍了拍邹衍发髻上的白雪。
“走吧,你想知晓我为何帮助他,等明日我再告诉你。”
典籍宫已到。
就见一甲兵急忙上前。
“风君,您去哪了?”
明知故问。
但风允也不拆穿。
“风君请。”大门打开,这甲兵迎风允进去。
等到了大殿前,就见到那老先生踱步来回,在看见风允后,紧忙上前。
就见这老先生发髻越发凌乱,如果不是身上穿着的锦衣华服,怕是会被当作哪里来的流民。
“老先生,万事不可急…”
老先生将他新写的刑典纲要递给风允,眼中希冀。
“风君快看看吧,老夫不得风君言,心中实在难耐啊。”
风允接过帛书,来至殿内的案桌前,烤火与看。
其上之言,让风允惊讶。
他不由得抬头望向老先生。
“您真是这样想的?”
其刑典之上,除却大小公碑与王外,万民同一法,再无多分。
“不错,老先生啊,如此下来,才符合了皋陶之德心啊。”
对于大小公碑与王,特殊于法外,风允早就有办法。
其大小公有特权,但胆敢胡作非为,这特权也将是他们的催命碑,法上无写其刑,那是因为此刑在王手中。
而王若胡作非为,其国将灭也,对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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