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是我与王都担忧的事情,杀死褒响,是为君臣无礼无德,可楚国也能因此向东扩张,大利百年,即使是百年之后唾骂我等又有何顾,杀了就是杀了,已经结束,只要楚国对内民优待,对外强硬,是不会因此而出现民祸。”
“但杀死风君,楚国要怎么安抚那些尊风君之名的人呢?”
“上古贤德之人都能被今时之人铭记……”
“若真像杀死褒响那般,即使楚国欲占领扬粤,剑指楚地东之的诸国,其阻碍,难以想象,到时怕是只要有反派之心者,只需高举为风君之名,就可在国内举义大军啊……”
“而其国外,也可利用此杀贤灭德之口,对楚聚而伐之……”
“唉…风君,这可真是给楚国出了一个大难题了……”
孙叔敖清楚,世上无密不透风之处,褒响之死必然会暴露,同时楚君也清楚这一点,但是楚君还是做了,因为这对于楚国来说,值得,一代君臣承担就是…
可风允不同,其为贤德者,在百越有一国之政,在禹越有治水之德,在吴地有风氏之族,在南部诸国都有贤明远传……
就是楚国之中,屈原与昭阳这般,对风允多怀善意,认可其贤德者,也不在少数。
此时别说是杀之,就是不为礼待,都是君主污点,会遭到国内疑声,国外怒骂……除非,楚国不再认同《周礼》,也不惧怕《周礼》。
可此时楚国都还在为小小的周之子爵而奔忙,国内士族大夫、宗亲权贵皆相仿作为礼乐之都的曾国,以礼乐为雅啊!
望向窗外,黑夜孤月,孙叔敖闭目叹息,久久不绝……
其即使为风允,也是为楚国现状……
……
是夜,远在典籍宫内的风允,身盖着毛毯,远望窗外之月,久久凝视。
这时,却听来人声。
“余昭阳,拜见风君,打扰风君,望之海涵。”
风允目移月色,望向来人。
“昭阳统帅也身负伤势,不再调养,来此作何?”
昭阳经此奔忙,面色苍白,加之冷傲孤寂之色,越发凛冽,但风允却也看出了其目中藏着的慌忙,急迫,遂心明白,这是有事寻他。
“风君,我楚之君上……”
将楚军欲亲征,褒响之死,孙叔敖让来寻之事一一说明,昭阳就注视风允。
也如孙叔敖之言,风允对被擒之事,并不好因此而记恨楚国,对之后的事情而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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