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纷纷避让。
曾国,候爵,而太傅,一国卿大夫,比之一般诸侯都要尊贵不少。
此时,这曾国太傅到,倒是解决了申国的尴尬。
“申国大夫,且一同见礼风子,好入会去。”
申国大夫闻声,思考风允此时之名,却也不得不低首行礼。
“风子且安。”说罢,冷哼几声,目光隐隐厌弃,示意马夫,御马而离。
“风子请,且入会吧。”这曾国太傅望那申国大夫离去,缓缓松了口气。
申国这几年势大,此时曾国出门处理此事,都是给曾国威慑诸国的机会,不过有风允出面,倒是简单不少,这申国再如何,都不会当众与一位已经寻到圣道,被称作子的人物冲突。
风允点头,欲回车,进入曾候宫。
“风子您还未应声余之事。”庄周来追。
昭阳之剑,欲拦。
风允摆手,任由庄周在其旁。
等到车前。
风允道:“待曾国礼乐雅会结束,余再将你引荐老子。”
庄周略惊,却又笑道:“风子大德,此番周就能听两位圣人的言论了。”
庄周这说法,风允不由驳道:“允何比圣人,其路之遥,不过是与众人一般的寻道之人。”
风允上车,而就将庄周也与欲上车。
一旁护卫的昭阳蹙眉,冷面而视。
庄周腼腆一笑,却还是挤身上车。
“周只是宋国一落魄子,来曾国都苦恼盘缠,此时更别说什么上宾下宾的函了。”
“风子既要引荐周,不若就带上周吧,免得风子出会时,周已经饿死街头,也找不到周了。”
“在此期间,风子将周当作一弟子即可。”
说着,庄周正大光明地望向风允。
“走吧。”
风允对外面的昭阳道:“多带他一人,跟在我身后即可。”
昭阳在马车旁颔首,却对这庄周警惕十分,亲自来到马车前,御马向前。
等马车驶过曾侯宫门,庄周才腼腆挠头。
“风子真的带我进去?”
实际此番,也不过是庄周试探风允,想一观能称作“子”的风允,其道之下的心为何。
道不同,不相为谋。
道同,其心南北,也非同道。
看似洒脱,莽撞而行的庄周,其心思也细。
“伱与这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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