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谷国虽小,却为周之伯爵,你不过是子爵之国,岂能居上位?”
“哼,我鄾国自有道理!”
两国使节怒视,虽在安地,却少顾及地主在场。
风允微微蹙眉。
就听——
邓国国君-吾离,亲至。
送牛二十头,羊三十头,粟米千石,美玉一块。
邓国,虽不大,但也非小国之列。
为侯爵位,居神农盆地之西侧,背靠汉江,农耕则可养一国富余。
风允目微诧异。
如此礼,重也。
这邓候-吾离,意欲如何?
而那鄾国与谷国使节闻之,将争执的动作顿住。
两人也不再推攘,对视一眼,纷纷正身,迎接邓候。
要知晓,谷国与鄾国都为邓国之邻,虽说在神农盆地还有别国,但他们三国可谓是犄角相望。
对于邓候,就是他们的国君都不敢怠慢,何况他们两个使节。、
至于邓国如此赠礼……
两位使节面赤,与邓国之礼相比,他们的东西又值几何,诚心几何?
“风子,风子啊!”
邓候快步,风允还未来得及迎,其就入了殿内。
“不请自来,还望风子海涵之。”
邓候先礼,风允淡笑而回:“邓候亲临,蓬荜生辉,倒是允不知所措,这荒野小地,忧之怠慢。”
重礼必有所求也。
风允似在谦虚,实在询问来由。
邓候紧忙道:“风子不驱赶就是礼待,怎敢说怠慢?”
这般说,他却也不好意思。
毕竟一国之君,怎能如此轻率就前往别国呢。
当初桐君前往百越去行《刑典》,都是以公子出使百越为名,暗中藏身而往。
邓国与桐国,其国力相当,君主却如此大不同。
“邓候,且进殿入席,再论别事。”
见到邓候犹豫,似说却担忧之态,风允思其重礼待之,遂解尴尬。
“多谢风子,请。”
邓候入席,也不望主坐,扫过那两国之使节,就前往了右上首一席。
这下,这两国却是不敢再争夺,纷纷坐好。
风允蹙眉。
按理说,这神农盆地,西北可随丹水之武关道,入宗周,东北可过关隘,入成周。
二周在上,其礼应当规矩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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