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又是多么有功绩的事情。
难啊……
屈瑕还想风允能提示一些。
风允抬眸。
“屈瑕大夫,吾以观世、处世、御世为玄门之妙,其解自然也以此为基础。”
“您观,这殿内,不就有解吗。”
殿内?
屈瑕四顾,周围人也四处张望,但都不得其解。
风允淡笑。
“屈瑕大夫,您要解何题,就观何态。”
“若是解何分蛮夷,就要去看此时的非蛮夷与蛮夷,二者为何态。”
“若是解如何尊祖,那就要观尊祖与不尊祖的人,二者为何态。”
“问我有什么用呢?”
“我只能代表自己,而不能代表整个楚国,整个楚人啊。”
风允的目光越过屈瑕,望向身后一群青年人。
“屈瑕大夫,您也一样,您只能代表自己,而不能代表整个楚国。”
“瞧,方才允说楚人不尊祖时,这些后辈们,可就与在场多位长者不同,长者沉稳,而他们或多或少,义愤填膺之色不假遮掩。”
“诸位都是楚国权贵,但为什么会这样不同呢?”
“因为啊,在他们心中,是有尊祖之心的,可是在诸位长者呢……只观其态,我不得而知。”
风允言辞之间,坦诚而不留余地。
这让一些长者蹙眉。
可没有人阻止风允说下去。
屈瑕抬手,制止一些低声交谈之声,凝神以听。
最终,风允道:“而诸位也只是代表权贵,氏族,非全部的楚人。”
“何况此题,如何解,不在于允,在于诸位准备如何解,是否愿意去解。”
说毕,风允起身。
“今日的诗歌雅会,余却是只能留题而无解了,海涵之。”
说毕,风允施施然而离席。
四周鸦雀无声。
无人敢拦。
待风允走后,众人才望向屈瑕。
屈瑕微微一叹。
“风子之智,余不敢言之。”
“文明之火,何分蛮夷……这是题,也是解也。”
“而尊祖之论,却是解中之策也。”
“不去做的策,是为题。”
“去做好的策,就是解。”
这也是屈瑕感叹风允之智的原因,就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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