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夜郎人?”
“值得风子设计如此!”
“砰!”庸国君拔出腰间佩剑,指向风允。
风允对庸国君行礼。
“息怒,此番是允失算了人心,失算了蜀国。”
“哼!”庸国君自然不会杀风允,将剑狠狠一掷,剑身飞纵,插入了风允脚旁。
“那风子可有找补?”
紧盯风允,庸国君也是在示弱。
他也无奈。
夜郎之势不比庸国差,此时见得利,其势更强几分。
他求天子,可书信石沉大海。
此时风允上门,他也是气恼之后,无奈而为。
“有,允欲一举退蜀、夜郎两国之军,安定西南四国,但需借庸国国运,方能成大势。”
“退蜀国和夜郎,借我庸国的国运?”
庸君哼笑。
“蜀国攻打的又不是我庸国,为何要我庸国出力,这是风子自己的事情吧!”
风允颔首。
“允为近圣,习人族之玄道,面对两国之战,需借人道之势,方御大势之行。”
人族之势,风允能从庶民之中凝聚,但是初来巴庸之地,他没有那么多时间。
寻常两国之君,是最快的方法。
“巴国,允与巴君有一面之缘,已书信,若巴国同意,巴相印不日即达。”
听闻巴国也或参与,庸国君这才缓和。
“好,那先说来听听,风子要如何借,又如何退战?”
风允不做隐藏。
“天寒地冻,人自不战,还请庸国君告知上下,一月之后,大寒将至,速速退兵,以冬藏而养人体,方为人族生养之道。”
“天寒地冻?”庸国诧异。
风允颔首。
“我在楚国得部分《周易》,其中有一卦,名巽,上风下风,无孔不入。”
玄气微动,本温暖无风的宫殿内,却突然冒出一阵寒风。
寒风冷冽,惊得庸君一抖。
那旁边矮桌上的酒尊都倒落在地。
殿外的甲兵闻声,纷纷围来。
见殿内狂风大作,还以为是风允欲伤庸君。
长矛纷纷,青戈锐利。
“慢!”
“退去!”
寒风冷冽,一宫殿之风,让庸君牙齿磕碰,面色畏寒。
“如此寒风,如何能不退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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