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被亲侄子背叛,气得咬紧牙关,“本官昨夜根本没在倚红楼喝酒,本官与那玉儿也只有几面之缘。这杀人得有动机,本官与玉儿无怨无仇,又为何会杀她?”
说完,张清厉声,“众人皆知,你酒品不好,平时喝酒之后就会失方寸、乱德性,爱做出格之事。你这次竟将玉儿杀害,你丧尽天良,还敢倒打一耙,你可知罪?”
“大伯,杀人的明明是你,你竟赖到我身上。你简直不配为官,不配为人。”张枫吼道。
贤王见他怒吼,猛地拍了记惊堂木,厉声,“肃静,张枫,不得在公堂上咆哮,本王自有判断。”
张清忙看向贤王,拱手道:“王爷,我这个侄子平时就游手好闲,品德败坏。他脾气不好,酒品很差,一喝醉酒就容易失去心志。肯定是他醉酒之后,一时发狂,才杀了玉儿!”
张枫立即道:“大伯,我和玉儿是朋友,又怎么会杀她?倒是你,据我所知,你之前多次去找玉儿,都没能得到玉儿,因为玉儿生性清高,不会轻易委身于任何人。你身居高位,却总被她拒绝,你得不到她,所以就对她怀恨在心,心生歹意。这次你是不是看到玉儿要走了,想趁机强占她,结果玉儿不从,你就恼羞成怒的杀了她?”
张清冷笑,是一脸的刚正不阿,“本官的确与玉儿有过几面之缘,但我们相见时,旁边都有其他人在场!本官与玉儿是在朋友宴请时认识的,本官知道玉儿虽身在倚红楼,却出淤泥而不染。本官欣赏她品性高洁,仰慕她的才情,喜欢和她谈诗作画,下棋品茗,才会与她见面。本官从未与她做过出格之事,本官也是惜花之人,对玉儿只有爱才之心,从未心生歹念,又怎么会强迫玉儿?更何况是杀她?”
说到这里,他冷笑道:“再说,本官会那么蠢,明知道你也在场,也敢杀人?”
张枫却冷笑一声,“人在醉酒之后,会丧失心志,一时愤怒发狂,兽性大发也很正常。大伯,你就不要狡辩了,昨晚的事,还有云香她们可以作证!云香她们就在外面,事情到底怎么样,把她们叫进来一问便知!”
听到这话,张清冷冷的眯起了眼睛,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个云香一定有问题!
贤王则道:“来人,传证人!”
很快,一个眉目冷清,个子高挑的女人领着几个风尘打扮的女子走了进来。
贤王扫向领头的冷清女人,问,“昨晚玉儿死时,你们可知发生了何事?”
“王爷,小女子云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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