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地看了纳兰梦一眼。
贤王额头青筋爆裂,“不是她说的,你以为她像你这样,是如此的睚眦必报,容不得人?”
“楚流云!”纳兰梦突然怒喝一声,“不是她说的,那你凭什么认为是我害的她?我还没闲到去对付一个不值一提的女人!”
“就是,太子殿下,今天从潇湘馆出来之后,我们就陪郡主去街上散心了,我们根本没有伤害云若柳,你别听她一派胡言!”桑黎愤怒道。
知书也怒吼道,“太子殿下,你和我们郡主才是夫妻,你为什么不相信她?还有,这是你和郡主的家,你凭什么把这个装可怜的心机女带回来?你有没有把我们郡主放在眼里?”
忍冬见两人咄咄逼人,一把冲到贤王面前,怒道:“够了!桑黎,知书,这就是你们对主子的态度?”
“主子?郡主才是我们的主子,他如此背叛郡主,他根本不配做我们主子!”桑黎冷笑道。
忍冬气得两眼喷火,“我告诉你们,这是太子府,这是楚国尊贵的太子殿下,你们却横冲直撞,咄咄逼人,这就是你们东林人的尊卑?”
“太子殿下?”桑黎不屑地勾唇,“怎么,如今贤王爷做了太子爷,就开始过河拆桥,想抛弃我们郡主,要另娶新妇了?”
“桑黎!”贤王愤怒地瞪着他,拳头握得咯咯作响,“我再说一次,我和柳儿之间是清白的,我不许你侮辱我的人格!”
“你都把人搂在怀里了,还污蔑我们郡主是加害她的凶手,就你这样还有人格?”桑黎讽刺着,语气毫不留情。
现在他和知书,都把贤王当成了背弃妻子的负心汉。
“够了桑黎!”纳兰梦突然怒喝一声。
然后,她看向贤王,怒目而视,“太子,我告诉你,这些话无论你是从何处听来的。但我要说一句,我纳兰梦一向敢做敢当,如果我真的做了,我绝不会否认。还有,如果我讨厌一个人,我当场就不会放过她,根本不会给她逃走的机会,我更不屑在背后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我言尽于此,你爱信不信!”
“桑黎,知书,我们走!”说完,纳兰梦一脸怒火地走了出去。
桑黎则怒瞪向柳儿,警告道:“云若柳,我警告你,你若敢再污蔑我们家郡主,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桑黎!”贤王护在柳儿面前,是满脸的杀意,“你要是敢动柳儿一根汗毛,我绝不会放过你!”
“太子,事到如今,你还在维护这个女人,你对得起我们郡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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