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算作知己吧。」郑国说道,「韩非虽有才华,但性格微有些古怪,又有些口吃,所以几乎没什么朋友,唯独与张平算是颇谈得来。」
「的确。」李斯说道,「当年他和我同在荀子门下的时候,就有些孤立,同窗们都不太怎么跟他探讨学问,但越是这样的人,一旦将你当成知己,便会义无反顾地对你好。」
「看来这个张平,反倒成了韩非的一个软肋了。」嬴政眯着眼睛说道,「那张平是何出身,家中又有何人?」
「回王上。」郑国拱手道,「张平的父亲,名叫张开地,是上一任韩国的相国,辅佐过三任的韩王,到现在,他们父子二人已经辅佐韩王,张家在韩国的地位非常高,可谓是权倾朝野。」
「可遗憾的是,张平的正妻始终未有身孕,直到六年前,才由妾室为张平生了一个幼子,名曰张良。」
「这张良虽然年幼,却极为聪颖,也深得韩非喜,我很了解韩非,若是咱们行出不义之事,他是宁死也不会屈从的。」
嬴政想了想,说道:「那好吧,咱们就先不去考虑从张平身上入手,不过,先生有什么好办法吗?」
「韩王。」李斯直接
说道,「我游历列国之时,曾与韩王相谈过,虽然接触的不多,但我很肯定,韩王安,是一个心胸狭隘,贪慕虚荣之人。」
郑国忧叹了一声,曾经的过往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沉声说道:「不可否认,韩王的确如此,就连我这次回去,他还羞辱了我一番。」
「哼!」嬴政冷声道,「你当初冒着生命危险,保住了韩国的一方安宁,如今他却如此对你,看来这韩国,也不会再有什么起色了。」
「是啊。」郑国感慨道,「走了这一遭,我已对韩国死了心,呵呵,想想也是,我郑家本就是郑国的世家,凭什么要为对灭国之人俯首。」
说到此处,郑国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说的不错。」嬴政说道,「寡人在此向你保证,只要你心系大秦,忠于寡人,寡人必定让你尽展才华,而这水渠,也就正式定名为郑国渠!」
郑国眸光颤动,连忙跪拜道:「微臣谢王上恩典!」
上一次,郑国是被逼无奈,而这一次,他是彻底臣服。
「呵呵,快快请起。」嬴政笑着将郑国扶起,说道,「在秦国这么久了,你也应该知道,当世唯有大秦,才是才士们最好的舞台。」
「哈哈哈,王上这话不假。」昌平君笑道,「我也是楚国公子,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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