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灵顿医院只有一栋六层楼高的医务大楼,底层面积最大,二楼稍小,然后逐层往上就越来越小,有点类似于金字塔形状,所以整栋大楼很有特色。
虽然是一家私人医院,但惠灵顿并不是在那些风景优美,空气清新的郊区,它坐落在伦敦伦敦动物园的西侧,周围是密集的住宅区,不过能够居住在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有钱人,最起码也是日子过得很滋润的中产阶级。
叶秋对惠灵顿医院是熟门熟路了,开着那一辆保时捷卡宴来到医院大门外,虽然大门敞开,但他还是主动停下来,旁边执勤的保安就走上来,看到是叶秋后就放行,并告诉他应该把车停在那里。
如果是别人,不管是病人,还是病人的家属,都不被允许把车停进医院,因为这里非常拥挤,除了医院一些高级医务人员拥有专属的停车位外,停车资源少得可怜,而且还必须要留下一条紧急通道,所以一般人是不被允许停车的。
当然,整个惠灵顿医院的人都知道,叶秋不是一般人,他不仅仅是医院最优秀的神经外科主任医师的丈夫,同时也是惠灵顿医院非常重视的合作伙伴。
现在惠灵顿医院在一些广告和宣传的时候,都会打出托特纳姆热刺的牌子。
直接把车停在了黄楚的法拉利的旁边,叶秋取走了副驾驶座上的一盒专程绕了一段远路去买的,新鲜出炉的英式蛋挞,这是妻子黄楚最喜欢吃。
一口气来到了神经外科所在的三楼,沿途有不少人看到叶秋都礼貌客气的打招呼,基本上这家医院的人都对叶秋不陌生,因为托特纳姆热刺的球员几乎有什么比较严重点的伤病都会出现在惠灵顿,而作为球队的主教练,叶秋也没少来这里。
而且,现在在欧洲,谁说自己不认识叶秋,那都算out了!
叩~叩~叩~
叶秋来到了走廊中间的一处办公室前,门上面挂着黄楚的照片,以及她的名字。
“请进!”办公室里传来了黄楚的声音。
叶秋推开门,走了进去,做贼一样的四处看了看,办公室虽然不是很小,但一目了然,除非黄楚把人藏在自己的休息用的房间里,否则的话,办公室里应该没人。
“干么跟做贼一样?”黄楚右手夹着一根笔,刚才她明显在上面写着东西,看到丈夫鬼鬼祟祟的进来,又跟小偷摸进家里一样,到处贼溜溜的窥探,觉得好笑。
叶秋反手将门锁了,朝着黄楚走去,“我当然要先看看有没有人,要不然等一下咱俩温存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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