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变故突起,中年男子在短暂的失神与错愕、惊恐之后,立刻便开始愤怒。
收回摸向女子胸膛的手,指着李乐喝道:“李知安!你欲意何为!?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未经本府允许便闯入京兆衙门!须知此乃京畿重地,你如此做为,已犯国法!私情容得下你,国法王章容不得你!”
堂堂正正的一翻言论,好像真是个铁面无私的正直官员。而他衣衫不整的样子,却在自己这翻言论下显得优为可笑。
而那女子,见到李乐闯进来之后,也呆了,失口便说了个“大”字。
却在她后面那声“大督帅”没叫出的时候,李乐便被打断道:“秦红艳,本公子请你好几回,到净安侯府伺候着,你却不理不睬的是个什么意思?你以为有府台大人罩着你,就可以不顾忌本公子的脸面了吗?”
秦红艳自知刚才的失语,都是在青花司梅大姐手下干活的,见了大督帅难免有些惊慌与紧张,所以才会差点露出破绽。
于是赶紧低头,装作惊恐失措的模样,弥补着说道:“奴奴不敢的,只因着奴奴最近实在太忙,抽不出身来,所以便耽搁伺候三公子的事情,今日过后,奴奴一定随叫随到。”
李乐瞧了她一眼,也不计较,走到阮蕴的书案前,略微轻笑一声,目中尽是鄙夷之色。
身后的东方卓懒懒的说道:“阮大人,京兆府衙门重地,为京城大小事物总汇之所,你却在这里白日宣.淫,蔑视朝堂,到底是谁在践踏朝廷的律法王章!本公便将今日之所见所闻,上报与太子爷知道,却不知你这项上乌纱还能不能保得住!”
阮府台强自狡辩道:“谁……谁在这里白日宣.淫了?东方公公莫要血口喷人。秦姑娘在这里,只是因着一桩风化案子要问她,不好在堂上过问,才引到此处细细审问的。”
东方卓啧笑道:“原来如此啊,怎么大人审着审着连衣衫都快脱干净了?”
李乐耻笑道:“自然是因为天气炎热,内堂又门窗紧闭,堂上官自来有着受不得热的老毛病,所以便脱了衣衫,好详细寻问案情咯。府台大人,你说本公子讲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阮府台被两人阴阳怪气的一通损,当真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旁边的秦红艳差点被逗笑,却又不敢太过放肆,便装做一副忧心重重的模样。
东方卓走上前去,在阮府台惊骇的目光中,从书案上拿起他刚刚写好的书贴,瞧了两眼,咦了一声,道:“原来阮大人想辞官呐?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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