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定见到来人,很是松了口气,准备打出的暗器也暗自收回。微微一笑,道:“妙言小师傅有礼,一别经年,却不想小师傅已然返回京中。却不知所来何事?”
妙言微笑,举目看向快要被梅香竹分尸的苦镜和尚,道:“还请梅檀越高抬贵手,将他放过,由小僧带走,小僧自是感激不尽。”
梅香竹哼哼笑道:“你这小和尚好没道理,熟人多年未见,一见面便要我放了这助纣为虐的恶心僧人,是何道理?难不成小和尚你与这僧人一般模样,已经投身幽兰山庄,为那董家效力了吗?”
妙言再行一礼道:“倒也不是,董家什么的,与小僧没有半点瓜葛。只因这个和尚算是我师门的一个叛徒,需得交回去让老禅师处置。”
梅香竹疑问道:“你师门的叛徒?小和尚,我可是听说这和尚出身少林寺,你什么时候投身少林了?你这般反出大觉寺,可对得起你师父慧恩大师以及你师兄‘伏虎僧’妙静?”
妙言道:“罪过罪过,梅檀越说得是哪里话?小僧又怎敢忘师父他老人家的养育绶业之恩与师兄多年的回护之情?小僧亦不曾投身少林,将这和尚抓回去,也不是送往少林寺。而是如今有一位教绶小僧武学佛法的山间隐僧,命小僧重新入世,闯荡江湖以磨心性。将这恶僧人带回去,就是那位老禅师给小僧设立的第一道考题。”
“再说,世间沙门本一家,都是释迦尊者的传人,这恶僧判出少林,便等于是叛离了佛门,那位老禅师想要替沙门清理门户,也在情理之中。我佛慈悲,小僧抓他回去,虽不会害他性命,但也不会在放他出来作恶。还望女檀越看在旧日情份,成全小僧之愿。”
梅香竹听到这话,不由呵呵笑道:“几年不见,这和尚口舌功夫倒是见涨了,说话一套一套的,果然出家人都是吃张口饭的。只是,你身为李知安的朋友,这样光明证大的调戏奴家,是不是过份了?”
妙言被她说得一愣,接着便有些手足无措的说道:“女檀越切不可胡言,小僧是出家人,自要守出家人的本份,更何况,小僧与知安是好友,对女檀越可是尊敬有加,又何来调戏之说?”
梅香竹瞧着他的样子,呵呵笑着道:“你刚才说‘往日情份’,奴家何时跟你有过‘日’的情份了?这不是调戏,是什么?”
一句话说得妙言满脸通红,慌慌乱乱的解释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小僧说的是,小僧说得是……”
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瞧着他的模样,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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