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林诗音关切的问道:“知安还好吧?”
梅香竹装着吃风捻醋的回答:“好着呢,奴家从宫里出来的时候他正在太和殿抱着长公主嬉笑呢,当着至尊爷的面将奴家派了出来,真是好不甘心的呢。嫂嫂,我心里委屈……”
说着话,梅香竹就扑在林诗音怀里吟吟的哭了起来,看起来真是委屈的不行。
她自然不会告诉告诉林诗音,她是实在受不了孙小红的那一副嘴脸,而自请出宫跟班七郎的长鸣司一起平灭叛乱的。
这个时候就是怎么委屈怎么来呗,男人的负心薄性,女人的委屈爱恋,爱上一个薄情郎是怎样的体味。女人总是会同情比自己悲惨的女人,梅香竹一个风月场上的老手,又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如此种种,说的林诗音感慨连连。
这个时候的梅香竹,就好比是被李三郎始乱终弃的怨妇,有的没的,暗自揣测的,意淫发挥的,一股脑的全都推在了林音诗的面前,乞盼着嫂嫂为她做主。
“唉……”
林诗音长叹一口气,拍着泪眼连连的梅香竹:“没法子呀,你二兄不在,嫂嫂为了管教他没少费力气,知安风流惯了,我拿他有什么办法?棍子打都没改的主儿,又能怎样。不说别的了,他李知安不认你,嫂嫂认你,给嫂嫂端杯茶,从今往后你就是李家的妇人了。”
梅香竹心里乐开了花,这就是她此行的目的,眼角上挂的泪珠都泛着狡猾的光芒,但举止还是那样委屈屈的给林诗音递了一杯茶。
林诗音很是满意,接茶喝过,点点头说道:“你跟永安两个啊,都是好好的女子,可惜呀,李家正牌夫人……”
“哎呀!嫂嫂勿怪,香竹些些误了大事!”
梅香竹知道她要说什么,无非就是因为门庭关系,还有年纪的原因,她跟永安两个人永远不可能成为李家三夫人,梅香竹自然也有自知之明,但她就是不想听到从林诗音嘴里说出,让那个姓孙的女人当李家三夫人的事情。
连忙将林诗音的话打断,从怀里拿出妙言和尚带来的一半幽明令牌,以及有着飞刀印记册子。
言道:“突然间想起来,那会子妙言大师离开之前留下了这两样东西,本来是要交回皇宫的,但见这册子上有飞刀的印记,七郎说很可能是给小郎君的,于是奴家便带回来了。嫂嫂瞧瞧。”
“哦?还有这事?”
林诗音拿起金令瞅了瞅,看不明白,随手放在一边。接着把册子展开,突兀间,在册子随手翻开之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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