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是一位十分传统的女性,展昭的当面夸赞竟让她面颊有些微红,“这位兄弟过誉了。”
忽地想起自已还不知道展昭的姓名,忙问,“敢问兄弟如何称呼?”
展昭闻言一愣。
如何称呼?
蓦地想起了自已的堂妹展云,那就暂且冒用一下她的名号吧。
“在下姓展,单名一个云字。”
妇人字自言自语道,“展云?好名字。”
展昭也不忘夸奖妇人孩子的名字,“慎儿这个名字的寓意也很好,谨言慎行,令郎长大后一定会有所作为。”
妇人闻言嘴角却是一撇,“有所作为?俗语说,身教甚于言传,当父亲的成日里不着家,不干正事,还能指望儿子有什么作为?”
展昭不禁多看了一眼妇人。
他原本以为贾正在外面胡作非为,家中的妻子定然也不是一个通情达理之人,没想到,她如此有见识,有远见。
“大嫂可知阿正哥在阳武县做些什么?”
妇人摇了摇头,满口嘲讽道,“他在外面做什么,无论好事或是歹事皆与我无关,我只想着尽心教养慎儿,让他少受他父亲的影响。”
展昭见她如此心灰,忙安抚道,“大嫂何必如此悲观?阿正哥在阳武县做的可是大买卖,而且绝不触犯大宋律例,您和慎儿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大买卖?”妇人冷笑一声,“他们这一伙人跟着贾义能做什么大买卖?坑蒙拐骗?还是杀人放火?”
展昭心中一惊:这贾义的风评竟如此不堪吗?
“大嫂怕是对贾义大哥有误解吧?展某见过他,私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绝不会做出坑蒙拐骗、杀人放火之事。”
“展兄弟可知知人知面不知心?”
“愿闻其详。”
妇人遂将贾义之事一一道来。
“贾义家居住在村东头,家中只有他一个孩子,他仗着家资颇丰,整日里不学无术,日日带着一帮小弟到处游荡,后来他父母不幸病逝,留下了不少财产,可他依旧不思进取,挥霍无度,没过几年,家中的钱财便被花光了。”
许多公子哥都是如此,展昭并没有觉得十分意外,他只淡淡地问了一句,“阿正哥便是其中的一个小弟吧?”
妇人愤愤地“嗯”了一声。
“那后来呢?”
“后来贾义便身无分文,亲戚朋友一开始还愿意接济他,可见他如此不知上进,便都离他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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